福安一听这话有些迟疑, 许久才道:“是不是有些仓促了?”
徐中行并不因为福安的质疑而生气, 反而解释道:“万事俱备,不必再等了。”
福安见老爷都这么说了,自然不会再多嘴,急忙点头应下。
说完了这事儿, 徐中行看起来仿佛是轻松了许多, 也开始问起了旁的:“这次往京里送信, 是和给蒋家的信一起送过去的, 那如今蒋家的信回来了吗?”
福安摇了摇头:“还没有, 只怕还得几日。”
徐中行沉吟了片刻:“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只是为了保险起见,你这几日还是要盯着点,袁同徽这个疯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福安点了点头,心中对这个姓袁的也有几分厌恶,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若是他没记错,这人可是有夫人的,竟然还想打他们大小姐的主意。
徐中行这边与福安安排妥当,但是此时在房中沉睡的蒋明菀却一无所知。
等到了第二天起身,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有些红肿,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让芍药拿了热毛巾过来稍微敷了敷眼睛,这才看起来不那么难看了。
芍药看着太太这个样子,有些欲言又止,但是想着昨晚太太和老爷独自在房里说了许久的话,而老爷太太看着也不像是生了气的样子,就到底也没多问,只老老实实的做太太吩咐的事情。
等到收拾妥当出来,没一会儿蓁姐儿也过来请安了。
她看着倒挺精神,脸上还挂着笑,一进门就道:“母亲,上次说要给您做的袄裙已经得了,你快看看喜不喜欢。”
蒋明菀听了一愣,她都差点忘了这一茬了。
看着女儿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包袱,又放在罗汉床上细细展开,蒋明菀也很感兴趣的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