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焕紧紧拥着他,指尖拨弄着他胸前的小蓓蕾一边在他后肩上戳印盖章,另一只手滑到两腿之间,握住他已然羞涩抬头的玉茎,毫不客气地套弄起来。
太过直接的爱抚对蓝祈而言太过刺激,本能地伸手推拒,却反而被夜雪焕牢牢抓在了手里,听他在耳边低笑:“怎么,蓝儿又想自己来?”
也不等蓝祈反应,便抓着他的手,一起放在了直直挺立的玉茎上。
这种近乎于被逼自渎的行为显然已经超出了蓝祈所能接受的极限,羞得他浑身僵硬,满脸通红;偏偏夜雪焕却像是要他仔细感受一般,动作放得极慢,手上却握得极紧,不容他有半点逃脱的心思。
蓝祈的指尖光滑细嫩,真切地感受着自己的灼热和硬挺,一边可耻于自己的没羞没臊,一边却难以自抑地兴奋起来。指缝间扣着夜雪焕的手指,粗糙的指腹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触感,来回摩擦之间,汹涌的快感逐渐侵蚀了理智,手上便不再是被动地动作,而是自己主动收放起来。
夜雪焕感觉到他态度上的转变,越发肆无忌惮,仿佛是要教导他如何给予自己享受一般,带领着他一点点摸索着他自己的敏感点,刮过他早已汁液横流的顶端,把那些滑腻的液体涂抹在柱身上,发出不要脸的汩汩水声。
蓝祈气喘吁吁,咬着牙不让自己申吟出声,眼角挂着将落不落的泪珠,漆黑的眸子里水光潋滟,距离绝顶似乎只差最后的一点点,夜雪焕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被卡在这样不上不下的时候,哪怕是蓝祈也无法从容淡定,费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眼神里三分疑惑三分委屈,剩下的全是欲求不满的恳切和期待,颤巍巍地求道:“殿下……”
夜雪焕却不理,咬着他的唇瓣,含含糊糊地说道:“小白眼狼。你就只顾着自己舒服?”
说着就握着蓝祈的手,移到了自己身下。触觉敏感的指尖陡然接触到那样滚烫的东西,蓝祈不由得激灵了一下,手指微微缩了起来。才不过只是半硬,就已经极有分量,那样的尺寸和蓝祈自己根本不是一个等级,在他手里沉甸甸地躺着,慢慢有了继续膨胀的趋势。
“刚才不是教过你了?”夜雪焕放开了抓着他的手,在他耳畔低声蛊惑,“乖,试试看。”
这分明是无比不知羞耻、荒淫不堪之事,蓝祈却像是着了魔一般,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手,上上下下地抚弄起来。
他的动作生涩而僵硬,但心理上的满足感却能胜过一切技巧,瞬间就让夜雪焕加重了喘息,一手揉捏着他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另一手则探到他唇边,试探一般细细描摹。蓝祈顺从地分开唇瓣,将他的两根手指含入口中,任由他撷住自己的舌头翻搅玩弄,间或往喉咙深处来回戳刺,毫不留情地捣鼓出大量涎液,顺着嘴角流淌而下。
手中那根可怕的肉刃已经完全苏醒,蓄势待发,蓝祈几乎都快要握不住。指尖抚过柱身上突起跳动的青筋,饱满的顶端和上方的小孔,脑海里便不受控制地描绘出了大致的形状;很难想象这样张狂狰狞的凶器竟然曾经进入过他的身体,让他上天人地、意乱情迷。
光是这样一想,蓝祈就觉得羞愤欲死,可身体却早已记住了那种极致的欢愉,迫不及待地想要再度体验;大腿上不轻不重的爱抚只如同隔靴搔痒,前面更是被刻意地冷落不理,敏感的身体得不到彻底的抚慰,便愈发空虚难耐一直没被照顾到的后穴竟开始不甘寂寞地发热发痒起来。
这一次分明没有酒也没有药,再也没有任何借口来掩盖自己的淫荡无耻。意识清醒无比,却反而比上一次更加饥渴燥热;有过一次体验的身体虽然依旧青涩,却已然食髓知味。
蓝祈对自己的身体彻底绝望,自暴自弃地闭了眼,舌头自发地缠上了口中肆虐的手指,怯怯地吮吸舔弄。
夜雪焕惊喜于这小东西的无师自通,知道他彻底情动,也不想多折磨他,于是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直接埋入他身后紧窄的入口。
一次性进入两根手指有些勉强,但夜雪焕也实在没剩下多少理智和耐性。好在蓝祈已经完全被挑了起来,轻微的疼痛反倒成了另一种快感的来源,不仅没有任何排斥,反而下意识地摆动起了腰肢,内壁随着手指的动作自发地缩紧舒张像极了是在催促和暗示。
夜雪焕轻轻咬着他的唇瓣,手指在甬道里略显急躁地撑开,又抵着穴心反复按压,感觉到蓝祈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呜咽,这才撤了手指,手臂抄起他一边膝弯,缓缓顶了进去。
夜雪焕紧紧拥着他,指尖拨弄着他胸前的小蓓蕾一边在他后肩上戳印盖章,另一只手滑到两腿之间,握住他已然羞涩抬头的玉茎,毫不客气地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