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祈几乎都快要发不出声音,湿热的口腔所能给予的刺激完全不是手指可以比拟,尽管夜雪焕动作生疏,甚至偶尔还会磕到齿尖,然而看着自己倾慕依恋的对象跪坐在自己腿间,放下一切身份和矜持,半眯着澄净的凤目,专注地吞吐着自己的欲望,即便是做着这种事也能显得华贵优雅,心理层面上的冲击也足以让他无法自持。
甜美的酥麻感从腰椎扩散到全身、迫使他慢慢开始屈从于最原始的本能,嘴上还在喊着不要,腰身却已经不自觉地挺送起来,终于在夜雪焕一再的重吮下被迫缴械,眼前噼里啪啦地闪着白光,耳鼓里也只剩下咚咚的心跳声,喘得像条离水的鱼;就这样夜雪焕还不放过他穷追不舍地又在顶端吸了吸,把他彻底缴干净了才缓缓退开。
蓝祈一时还做不出什么反应,眼睁睁看着夜雪焕抿唇一笑,喉间上下滚了滚,居然把口中的东西全都咽了下去。他哑口无言,微张的小嘴被夜雪焕强硬地吻住,下意识地吞下他口中残留的白液,又咸又苦又腥,也不知他如何下得去口。
“自己的味道如何?”夜雪焕在他耳畔揶揄般地调笑,双手还在他臀瓣上来回揉捏,“我家的小猫儿,脸上清清淡淡的,味道却这么骚……”
“别说了……”
蓝祈羞愤欲绝,若不是双手被缚,简直想在眼前这人身上咬块肉下来。然而他的底线显然并不是夜雪焕的底线不仅不以为耻,还悄然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臀缝间,很是不怀好意地揉了揉,“不知这里又如何?”
话音未落,就将蓝祈整个人翻过身去,只把腰身拉高。蓝祈哪里还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彻底慌了神,拼命摇头:“不要,那里真的不可以……”
夜雪焕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沿着脊柱湿漉漉地吻下去,直吻到尾椎之下,再将臀瓣向两边分开。
股间藏着的细窄幽处依旧是那样浅淡的粉色,看上去稚嫩又无辜,娇弱得仿佛经不起半点摧残,却比他上面的小嘴要诚实得多,在目光注视之下贪婪地开合翕张、迫不及待地倾叶着香艳淫靡的邀请。
夜雪焕眼神幽暗,倾身上前,薄唇覆住了那可爱的小花蕾,舌尖拨开外围的皱褶,一点点向内推进。
蓝祈拼死抵抗,用力收紧穴口,却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被夜雪焕用手指强行掰开,轻易地侵犯到穴腔之内。
柔软的舌头不具备任何攻击性,却足够灵活,几乎要碰到浅浅的穴心;他越是抵抗,穴腔收缩得越紧,就反而显得越发热情,紧紧夹住了那根作恶的舌头,清晰地感觉到内壁上传来的触感和热度,更清楚地体会着官能上的兴奋和欢愉,就连前面的粉茎都不知羞耻地重新挺立,自己都无法控制地堕落下去。
若是让身体记住了这样极致的快感,沉醉于他不符身份的服侍定会变得越来越淫荡和不知餍足,会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彻底陷落在欲望之下。
哪怕是在夜雪焕面前,他也无法接受如此丑态百出、毫无尊严的自己。
“容采,求你,真的不要了……”
他很没出息地哭了出来,然而夜雪焕却体会不到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在他臀尖上咬了一□,轻笑道:“不要?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蓝祈从腰肢到大腿都在不住地颤抖,却赌气一般抿紧了嘴,无声地抽泣起来。夜雪焕叹了口气,心知若不把他这道心理防线彻底击碎,他始终无法放开来享受,直起身从后面将他拥住,柔声安慰:“小傻子,哭什么?不喜欢我这样?嗯?”
蓝祈扭过头去,不说不喜欢,却也不说喜欢,只以沉默表示抗拒。夜雪焕也清楚他到底别扭在何处,故意含住他的耳垂,用低哑的嗓音说道:“我是你男人,有什么不能为你做的?我情愿,你也值得。不要怕,舒服就好好享受,都交给我,好不好?”
嘴上说得情真意切,手里也没闲着,从床头的小木盒里取了脂膏,细细涂抹到湿软的后穴里,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逗弄了这么半天,他自己也快要忍到极限,额上满是汗珠,语调却依旧从容;;特地连系铃都用上了,总得把这小东西教出些情趣来。
蓝祈不买账,晃了晃被缚的双手,“放开我。”
夜雪焕低笑道:“你不乖,等你乖了再放。”
也不给人反应的余地,握住他的后腰就贯穿进去,由轻到重、由浅到深地抽送起来。蓝祈虽然恼他,却也实在抵御不住这熟悉的快感,牙关都咬不紧了、断断续续地哼着甜腻的鼻音,本能地往身后的胸膛里缩。
这副身躯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让他喜欢至极,喜欢到心口发疼,喜欢到不知如何是好喜欢到恨不得就这样一辈子含在嘴里,再也不要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