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焕原本异常气恼、蓝祈明知自己眼下的身体状况,还非要作这种死。以往照顾着蓝祈体质特殊还脸皮薄,在床上时总要耐着性子做足前戏,还要不断夸他可爱、哄他放松,连荤话都说得极少,生怕稍有一点轻慢不端,就会让他错以为自己真的只是个男宠,沉迷在肉欲之下而看不清彼此的真心。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不过是稍不留神,蓝祈居然自己学出了这种腔调来,放了满地的火还只当是小打小闹无辜又无措的模样才最是罪孽深重。
更可气的是,他居然真的被这样青涩又拙劣的放荡姿态撩得不能自已,如此猴急地想要侵犯和占有。
尚未准备好的穴腔于他而言也并不好受,那些娇气的软肉不满于他的突然袭击,几乎是在用谋杀亲夫的架势推挤着他;他抱着蓝祈亲了许久,不断逗弄他身上各处敏感点,才终于让内壁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慢慢由抗拒变为湿湿热热的裹覆,再变为好似催促一般的吸嘬。
他知道蓝祈彻底情动手指戳着紧细的穴口,故意低笑着问道:“乖宝贝,告诉我里面出水没有?”
蓝祈这会儿哪里还敢乱说话,闷闷地嗫道:“不知道……”
夜雪焕扶住他的腰往上戳了几下,里面已经顺滑多了絮絮缕缕的透明水液泅开在腿根处,发出掩盖不住的黏腻声响。
“……现在知道没有?”
蓝祈被逼问得无可奈何,自暴自弃地把脑袋埋进他胸口,小声求道:“我会乖的,今晚都听你的,别欺负我了……”
夜雪焕最受不了蓝祈这般带着哭腔讨饶撒娇,一下子就心软了,原本想好好惩戒他一番的诸多污言秽语全都咽了回去,抚着他的后背温声道:“不欺负你,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只是你今天自己提的要求,等下不许碰前面。”
蓝祈早就想反悔了但见夜雪焕额上隐忍的汗珠,又实在想教他也尽兴快活一次,只得糯糯地点点头。
夜雪焕叼着他的舌尖又亲了一回,这才开始由轻到重、由浅人深地抽送起来。
他双手握着蓝祈的膝弯往胸口压,蓝祈便不得不向后仰倒,手臂无处使力,从袖子中滑脱,又够不着夜雪焕的脖子,只能无力地握住他的小臂。
那两条袖子被夜雪焕打了个死结,没那么容易松脱,此时依旧挂在他颈间,恰好兜住了蓝祈的后背,让他折着身体半躺下去不至于翻倒,却也无法像以往那样讨巧地蹭自己下腹来寻求抚慰,涨红挺翘的玉茎可怜兮兮地被晾在空中,随着抽插颤颤巍巍地晃动,顶端不断泌出亮晶晶的清液,在肚脐处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蓝祈闭着眼睛轻声哼唧,不知夜雪焕此时眼中所见是何等艳靡的风光。单薄的穴口分明已经被撑到极限,却仍在卖力地吞吐咬合,进出之间水光粼粼,偶尔翻出一圈嫩粉色的壁肉,画面说不出的淫乱,勾起了更为深沉的爱欲和怜惜。
从理智上,夜雪焕明白不能太折腾蓝祈,就这样慢慢磨到最后高潮才是眼下的最优解;但他实在舍不得就这样放过他,实在也很想如蓝祈所愿,追求一场不管不顾的酣畅交欢。
——更何况,他的理智早已所剩无几。
他暂时停下动作,将蓝祈重新抱紧,咬着他的耳尖呢喃:“蓝儿乖……抱紧我。”
蓝祈乖乖调整了姿势,四肢都缠到他身上,半身肌肤相贴,下半身血肉相连,是彼此都最喜欢的、最亲密无间的姿态。
夜雪焕托住蓝祈的臀瓣,直接站了起来,一下就挺进了从未到过的深度。
蓝祈被顶得险些窒息,脑子里天旋地转,迷糊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夜雪焕却居然已经在抬腿往外走,迈步时的轻微颠簸传到体内,立时就被放大成了横冲直撞的震颤。
“不、不要……啊啊……!”
蓝祈吓得不断挣扎,然而除了让手脚更加无力,往下沉得更深之外,并无任何作用。好在夜雪焕并未走得多远,出了石室就转身将他抵在光滑的山壁上,双腿拉开架在腰侧,终于开始了全面进攻。
月已西沉漫天星河显露出了原本该有的浩瀚璀璨,给两人身上淋漓的水迹镀上了一层淡银色的冷辉,又随着剧烈的摇晃抖落满地。
“慢点、慢点啊……”
蓝祈已经哭到打嗝四肢悬空,身体下坠的不安定感成为了最大的帮凶,体内那可怕的凶器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撞到他最舒服的地方,极致的快感如同风暴中起伏翻涌的海面,而他饱受冷落的玉茎已经颤抖得如同海面上摇摇欲倾的小舟,却始终等不来救赎。
或许是太久没有纾解过,又或许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幕天席地,也有可能是半蛊化以后敏感更胜从前,身体深处兴奋愉悦得过了头;仿佛快要从内部开始融化,魂魄即将离体升天。
夜雪焕原本异常气恼、蓝祈明知自己眼下的身体状况,还非要作这种死。以往照顾着蓝祈体质特殊还脸皮薄,在床上时总要耐着性子做足前戏,还要不断夸他可爱、哄他放松,连荤话都说得极少,生怕稍有一点轻慢不端,就会让他错以为自己真的只是个男宠,沉迷在肉欲之下而看不清彼此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