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言楠皱皱眉,说道:“话是这么说,可是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你和念公主的婚约。”
商陆有些不悦,他顿住脚步,转身,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发小,一字一句的说:“我再说一次,我和念公主一没有交换信物,而没有婚书,谈何婚约?那不是以讹传讹的事情罢了。怎的?阿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的婚事了?还是说你关心的不是我的婚事,而是念公主的?”
鱼言楠自知失言,低下头,沉闷的说了句:“抱歉。”
商陆扭头,声音有些凉意,“若是喜欢便让家中长辈去提亲,何故如此扭捏?”
鱼言楠:“……”论起扭扭捏捏,陵阳世子你也不逞多让。
随行之中除了冷敦,其他人都已回府,而冷敦向来是个不喜女色之人,自然是不明白自己两个好兄弟的苦恼之处。
不过关于扭捏二字,他倒是比较赞成阿楠,两个是真的不逞多让,都是扭捏之人。
走了一段距离,前方红色身影突然停住脚步,转身,一看只有他们三人,于是阴恻恻的说:“其他人呢?”
鱼言楠正郁闷,就没回答少年的话,冷敦是个少言的人,简单的说道:“回府了。”
商陆跺跺脚,表情有些生气,“阿保那小子跑那么快?!”
名唤阿保的人正是之前拆商陆台的少年,许是早就知道自己要遭了,于是脚底抹油,第一个溜之大吉的。
鱼言楠念着到底是兄弟,上前拍拍商陆的肩膀,难得的说了几句好话,“都是自家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阿保那性子,嘴巴就不带把门儿的,惯爱开玩笑。”
商陆一把拍开鱼言楠的手,双手插着腰,很明显有些怒火,“哼!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万一吓跑了你们嫂子怎么办?”
嫂子?
鱼言楠一阵无语,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自己倒是自我感觉良好。
冷敦虽然不说话,但还是抬眼看了一眼自我感觉良好的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