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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位无辜而被牵扯进来的温珂公主,厉衍想了想,便说,“夺你慕容家江山的人是国主,与温珂公主没太大的关系。她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公主,事成之后,你把她放了吧。”

男人轻挑眉梢,带着几分被质疑的不悦,“阿衍,你逾越了。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不该多问。”

“我只是想提醒你,既不爱,就不要耽误人家。”

厉衍抬手捏了捏眉心,“她不欠你什么,你不该将国仇怪在她头上。”

“行了。”男人略微烦躁地打断了厉衍的话,“这事我自有主意,你只需管好你自己就行。”

厉衍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

毕竟你永远都唤不醒一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人。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把气氛搞僵了,男人清了一下嗓子,又把话说回了陆寒生身上,“计划行施时,千万别误伤了陆总,怎么说他跟咱们是一条船的人。”

“嗯。”

厉衍放下揉眉心的手,抬手握住了脖颈上挂着的戒指。

相识一场,又是他举荐男人去拉拢的陆寒生。

于情于理,厉衍都会护陆寒生安全。

何况顾清烟也在。

凡是傅锦瑟在意的人,厉衍是不会让其出事的。

护好顾清烟,这是厉衍认为自己能再为傅锦瑟做的唯一事情了。

男人留意到厉衍的举动,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起身握了握厉衍的肩头,却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男人走后,厉衍坐在原地,握着脖颈上的戒指摩挲了好一会儿。

直到钟灵打来电话,说小宝想他了,他才起身离开包厢。

南家。

顾清烟和陆寒生被安置在南公馆的客房里。

将客人留在自己的家里过夜,也算是对此人的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