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片是甜口的,与鸡爪分开放,一样一边。
钟毓秀笑着道谢,夹了一块儿放到嘴里,一尝之下眼睛都凉了,“无骨鸡爪好吃的,酸辣爽口,还没骨头;鸡爪上的筋嚼着特别有劲儿,爷爷,您也尝尝。”小碗往他老人家面前推了推。
“有这么好吃吗?这么点儿肉。”将信将疑尝了一口,严老爷子忍不住连连点头,“不错,脆爽,下饭下酒都是极好的。”
“就知道您也会喜欢的,狗蛋做了多少?”后面那句话是问严如山。
严如山摇摇头,看向顾令国。
顾令国接下话茬,“做了不少,里面还有一大碗。”
“严大哥,端出来,我和爷爷都喜欢吃。”钟毓秀满目星光,严如山舍不得拒绝,只能去厨房将剩下的无骨鸡爪都给端了出来,往桌子中间一放,“鸡爪辣,毓秀不能吃的太多,爷爷也是;你们适当吃点儿就行,剩下的有我和顾同志、方同志。”
钟毓秀轻笑颔首,应是应了,正当吃的时候严如山可管不住。
果然,饭桌上,钟毓秀和严老爷子频频往鸡爪那碗里伸筷子;严如山说了几回都不听,最后他黑了脸,把去了一小半儿的碗顿开放的远远的。
钟毓秀咬了咬筷子,痴笑,“严大哥,我再吃一口,就一口;味道真的很好,要是可以的话,我能就着鸡爪吃三碗白米饭。”
“想都别想,明天再吃。”
“明天就没这么好吃了。”东西放久了,总是会失去原味的;何况现在的天气顶多放一晚,到中午一准得馊,“这么多呢,我和爷爷还没吃多少。”
严老爷子煞有其事的点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