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严如山视线落在王村长三人身上,王村长连连点头,“住宿的事儿没问题,我们村子人少,住户少;排除六家因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能入住的,其他人家都能安排两个人住进去,只是”
要是白住,好些人家怕是不会答应。
“安排了住房的人家,一天给两毛钱当住宿费用。”严如山适时开口,“他们吃饭有我这边安排,不用跟着主人家吃;”
王村长松了口气,笑着点头,“这个价钱倒是合适。”何止是合适,赚大发了,在院子里的工程队人数至少二十人;不算多的,就这二十个,一家安排两个人,粗粗一算,两个月下来也要两百多块。
费用不可谓不大。
加上砌墙的人工费,材料费,他们村这位新搬来的严家是真有钱;为了一个山头还砌墙,不过人家高兴就好,拿钱买高兴来着。
“那就这么着。”严如山拍板决定了,徐工头笑着开口,“那,村长是您来安排,还是其他人安排?”
王村长道:“我来安排,等你们吃了饭来叫我一声,我亲自带你们去各户入住。”
“行。”徐工头点头应了。
严如山开口,“村长、村书记、会计,你们都留下一起吃个饭吧?来都来了,再走可是瞧我家不好?”
“严先生这话言重了。”王村长苦笑,念头一转;与村书记和会计各自对视一眼,转头与严如山道:“严先生话都说到这儿了,我们再走可不行了;那就谢严先生相邀,打搅了。”
“不用客气,等会儿饭菜摆在院子里,堂屋地方不够大,大家见谅。”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徐工头率先表态,“哪儿吃都行,能吃饱比什么都强。”
“这话实在,在哪儿吃不重要,只要能吃饱,其他都是虚的。”王村长很是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