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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伸手去试探他呼吸,几息过去,万毓宁的手往他脖子上的脉搏上探;没有动静,皮肤温热,脉搏全无。

“爸!”

泪水不由自主流淌下来,趴覆在万学汤身上,万毓宁哭的像个孩子。

“爸,您说过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您说话不算话”

万毓宁哭的歇斯底里,不知哭了多久,外面天色渐暗;撑着红肿的眼,万毓宁走出房间,坐在门外又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失去最重要的人,那种痛,真正让人痛不欲生。

等他从悲痛中稍稍缓过来一点,又不得不先将万学汤交给他的盒子送回房间;转而又去厨房烧水给万学汤洗澡换衣服,忍着满心痛苦操持万学汤的葬礼。

钟毓秀知道消息已是第二天下午,原主身为万学汤的养女,一个过场是要走的;等严如山回来,她跟严如山说了万家的事儿。

“如山,这几天我怕是要去万家帮忙。”

严如山见她神色平静,没有其他心虚,稍微放心了些;将人搂进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我陪你一起去。”

“你也去?”钟毓秀不确定的问道。

“你都去了,我怎么也得去;你是万家养女,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是你的丈夫,我们都是必须到场的。”人死如灯灭,生前有再多的不愿,死后该走的过场还是得走。

人是复杂的生物,家世再好,钱财地位再高也摆脱不了这一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