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方国忠挂满一身回来,已是半个多小时以后;还好他们来的还算早,浪费了半个多小时也没到午时。
“钟同志,严同志,东西都买回来了;您们看这些够吗?要不要再买一些?”方国忠是真不懂这些,从十几岁出门当兵,就没接触过这些;离家时还小,上面有爹妈顶着,也不需要他懂。
到他这个年纪,爹妈也还在世,家里有个什么人情往来都有爹妈操持;有父母在的人是真的有福气,少操多少心。
顾令国看了一眼,视线一转,无声询问钟毓秀的意见。
“可以了,这些东西足够了。”钟毓秀又问道:“现在去参加丧礼,要送多少礼钱?”
严如山摇头,“我也不知。”
方国忠更是一问三不知,还是顾令国解惑,“我们那边走丧送礼钱是一毛到十块不等,上京这边没有定数的,亲近就多送点儿;不近亲就少送点儿,您跟万家的关系不亲近,少送点也没事儿。”
是养女没错,然,从钟毓秀回城之后跟他们就没走动过;唯一一次走动还是昨天去探望病重的万学汤,不想日后牵扯不清,就少送些。
钟毓秀何等聪明之人,一点即通那种,“我明白了,那就送两百吧,排面还是要的。”
管他万毓宁会不会还,她送这份礼钱不是冲万毓宁去的。
“也行。”钟毓秀同志都不怕,他们更没意见。
送的东西再三确定无误,严如山推开车门先行下车,随后将钟毓秀领出;两人下车后,顾令国停好车也走了过来,帮方国忠分担了一部分挂在身上的东西。
“钟同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