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媳妇别累着了。”凑上去亲了一口,严如山赶紧起身出了儿子的卧房。
严如山再次回来,一手提了一桶热水;夫妻二人抱着孩子们到浴房里清洗干净,孩子们人小,两大桶热水完全够他们三个人用。擦干给他们穿上薄短袖和短裤,毓秀抱了礼记,礼明礼真则是严如山一臂弯里夹一个带回卧房。
三个孩子睡了一天,这会儿吃饱喝足了,仍需要好生休养恢复元气;因此,在付母的陪伴下,很快又睡了过去。
拉过被子给他们盖上,严如山道:“媳妇,他们睡着了,我去看看爷爷。”
“我跟你一起去。”钟毓秀道。
“行。”儿子们睡着了,依照他们的习性,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又是夜里,他们一睡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夫妻二人相携迈出儿子们的房间,来到老爷子的房门外;钟毓秀自觉停下脚步,严如山先迈进屋里。
“爷爷,您睡了吗?”
“没有。”严国峰虚软的声音传来,钟毓秀这才迈步跟在严如山身后进入房中;绕过隔帘,二人看到了老爷子略显苍白的脸。
钟毓秀关切问道:“爷爷,您现在身体如何,可有不适感?”
“暂时没有,你们俩过来做什么?我这里没事儿了,你们多看着点儿孩子们;我这病可不能传给他们,你们多注意着点儿,不用一个劲儿的往我这边跑。”
“我们知道,您安心养病。”钟毓秀怕说多错多,让老爷子察觉出异端来,只简单几句话便住了嘴。
严如山道:“爷爷,礼记他们是我和毓秀的儿子,我们还能不盼着他们好吗?您尽管放宽心;您这次感染流感,我们已经上报给上面了,流感不同普通感冒,传染性极强,若不及时救治还会有并发症。您生病的事儿,上面也知道了。”
严国峰点点头,对此不甚在意,“早些做防范措施是对的,我一个人染病给上面提个醒还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