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严同志,我来喂吧。”
严如山看向老爷子,他老人家没有动静,于是他顺手给了龚招娣;想喂还不简单,给!
龚招娣接过碗,碗里面放了勺子;走到王大丫身边,抱起一个孩子,在褥子上随意找了个地儿坐下,把孩子放在膝盖上,哄着崽崽一口一口吃完碗里的想食物。
三个小崽崽吃的高兴,吧唧吧唧的嘴巴,吃完了张嘴要。
“没了,中午这顿就到这里,下午再给你们吃。”严国峰把碗倒扣,一手抱着孩子,手里拿着勺子;另一只手倒扣着碗,示意碗里什么都没有了,想吃也没了。
在他怀里的礼真看了看曾爷爷,又去看一眼碗,确定里面没了,他也不死皮赖脸的要;而是企图从曾爷爷腿上滑下去,严国峰哪儿敢让他自个儿下去?碗勺子搁桌上,抱孩子起身,将其放褥子上。
严国峰回身又坐了回去。
王大丫和龚招娣也把孩子放到了褥子上,三兄弟一汇合,立马不老实了不;皮是皮了点儿,好在不惦记着继续吃东西了。
“严老,严同志,王同志,我把碗勺子送厨房去。”龚招娣站起身道。
“好。”
严国峰点点头,低头又去看孩子了;对老爷子来说,没有什么是比孩子们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的。
严如山无所事事的靠在椅子上,双眼在老爷子和孩子们身上转悠;思绪渐远,目光放空,也不知是在思虑还是纯粹的放空大脑。
“大山啊!”
“嗯?”严如山醒过神来,“爷爷。”
“你在想什么?孩子们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