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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倒地不舍得说她,严如山问道:“皮筋在哪儿?”

摸了摸两边手腕,没有皮筋;钟毓秀想了想,道:“在卧房床头柜上搁着。”

严如山微微颔首,起身去了楼上;片刻回转,皮筋在他的手腕上,而他去卫生间拿了她专用的梳头木梳子来,为她理直头发,用皮筋扎起来。

“媳妇儿,你的头发有点长了,要不要出去理发?”

“不用理发,我自己就能剪;等洗澡的时候,用剪刀咔咔几下完事儿。”她就没出去理过发,头发长了,精神力精准规划,几剪刀下去头发短了,还不丑。

当然,紧紧是不丑而已。

平日里她的头发都是扎起来,或者盘起来,倒也没什么。

严如山不知该说她什么好,和她认识之后,她就是这么干的;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这么干。

“现在那些女人一个个都喜欢剪时髦的头发,做个造型什么的;怎么不见你喜欢这些呢?”明明是个爱美的大姑娘,却总是跟时下那些爱美之人的想法相去甚远。

“我跟她们的审美不一样。”经历过的世事浮华多了去了,爱的是国风之美,禅意之境;跟时下的时尚格格不入。

她的气质驾驭得住各种国风,大红大紫不带怕的。

“确实不太一样。”旗下的服装公司,出品国风,也出品时尚方向的衣裳;国风爱的人偏少数,时尚方向的更流行,也更赚钱。不过,媳妇儿喜欢国风类的衣裳,公司里的国风类服装会坚持做下去。

国外的衣裳流传进来被疯抢,没道理自己国家的国风反而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