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在说,养你那么大,家务都不会做。
简徴:"……"
吃完饭,他拉着易辞去楼下散步消食,一边走一边对易辞说:“谢谢你。”
"怎么?"
“你来我家也不介意下厨房干活什么的,就谢谢你呗。”简徵回答,“主要我看你回自己家都不干活,像个客人一样,来了我家还要做好多事情。”
"入乡随俗。"
简徴眨眨眼睛,“我喜欢这种入乡随俗。”
“不过让你适应中式煎炒的油烟味还挺难的吧。”简徵逐渐得寸进尺,“以后是不是可以给我做?"
易辞的表情波澜不惊,“你十公里的配速合格再谈。”
简徴:…告辞
除夕晚上,大家凑在一起看春晚,春晚这个东西基本形式大于内容,电视里放着声音,他们都没看。
简母在跟广场舞的小姐妹聊天,简父在打电话给老家的亲戚拜年,易辞在处理工作邮件,简徴在拿着手机抢红包,参加各大挨踢公司的几个亿分几块钱项目。
简母坐在简徴身边,随意指挥儿子,“去倒点热水。”
简徵放下手机正想起身,忽然无意中看到简母的头发。
一年不见,母亲的白头发又多了很多。
他的心情莫名低落下去。
晚上回房间睡觉时,他极力放平呼吸,假装自己已经休息了。
但十几分钟后,他觉得浑身不对劲儿,难受地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