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
回家吃中饭的庄稼人来来往往,听见老石家骂的这个热闹,都好奇进了小院。
很快,小院就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
大伙儿看着北屋打的互不相让的两人。
有心进去拉架,却发现门被上了锁。
李寡妇发现陈花草在西屋,惊讶着说,“老嫂子,你家两儿媳妇在北屋打成那样,你咋不过去拉拉架呀?”
“俺哪能拉得动,再给俺给打了。”
陈花草往炕上一躺,开始装病。
“那因为啥打的架呀?”
“小贱货偷吃俺的肉。
那一两肉可是俺家半个月的油水,让她一顿饭领着三个赔钱货全给吃了!”
有村民道,“那是该打!那可是半个月的油水呢,这不是霍霍人么。”
“可不是!这馋娘们,一看就是败家子。
城里人就是不懂过日子,绣花枕头,没用。”
“她呀,就得打老实了,看她以后还敢败家不!”
数落顾星月的声音不绝于耳。
说话间,石一阳和石三两结伴回来了。
石三两一见媳妇挨了打,咣咣两下,就将门给踹开了。
他扯着刘玉珍将她拉了起来。
刘玉珍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
脸也被挠出了血道道。
她胳膊疼,腿也疼,浑身没有好地方。
长这么大,她还从没有这么挨过打呢。
一看见石三两,她满肚子的委屈就倒了出来。
抹着鼻涕哭道,“三两,你就看着你娘们被人打呀?你倒是替俺出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