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暄红:“后院还有一头小羊羔,是要羊上几月的,你若是能订炉子或烤炙子,等杀羊时必喊你来。”
陆杰来了兴趣:“当真?”
“你不妨去后院瞧瞧。”柳暄红作了个请的姿势。
他真的去后院转了圈,回来兴奋道:“如果吃羊肉,涮锅子什么时候都可以,烤肉却难得,我这就回去,托我京里的朋友订个烤炙子,等到冬日,咱们围着烤肉,痛痛快快吃一场。”
他越说越激动,当即饭也不吃了,要去结账。
柳暄红让他不要急,“这羊也不会跑。”
陆杰嘿嘿笑:“那倒也是,说到京里,柳老板您还记得不,我朋友曾要在京里开饭馆,我还曾邀你去京里做大厨,没想到他现在还未开业,你的柳记之名已经响遍大江南北了,他在报纸里得知你的消息,现在后悔极了,埋怨我不多缠着你。”
他这话是太夸张了,柳记的名声还没那么大,柳暄红估摸着是对方瞧见报纸,好奇问了两句。
“还是我当初小看了人,柳同志是有能耐的人,无论在哪里都能干出一番成绩。”
柳暄红笑笑。
原本就生意火爆的小饭馆因为羊肉汤和红烧羊肉的关系,日收升了个小高峰。
客似云来,柳暄红忙,不和他多说,去了后厨,又有人不停来,问她能不能再卖月饼。
这些都是想搭上港商路子的人,柳记的月饼就是应节卖,昨儿是最后一波,卖完后就没了,那些买月饼的人家,大多数也是为了过节吃,中秋节一过,大家吃完了,这些人想送一盒月饼都困难。
柳暄红看透他们的目的,这次坚定拒绝了。
别看找她的人多,但松山县才多大,厂子有多少,而求上港商的又有几家呢,月饼本就是节日食品,节日一过就没人买了,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为了几个厂子的人重开工坊。
不过一连几天,除了这些心有目的的人询问,还有领着孩子或普通老百姓问月饼的事儿,或者问柳记能不能再出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