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而空荡的房间里,他强迫自己隐忍着,站起身来,阴沉着脸压抑着,出门往左拐,回到他自己那间空荡的房间。进门,直接进浴室。
打开冷水,冰冷的水从花洒上倾斜下来,他瞬间冷静了一分,眼眸中沉郁的欲/望渐渐平息。
楚宵沅跑回房间以后,不断给自己,迅速跳上床,裹上小被子,给自己不断作心理建设。
【没事,快20的人了,血气方刚很正常。】
【不是说应激性精神障碍没办法表达感情吗?不对不对,这是生理性症状……】
【啊,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得就是别人……不就是脸砸蘑菇了嘛嘛嘛嘛……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踏马感觉这25年来的老脸今晚是最烫的!社会性死亡不过如此!我明天怎么面对顾庭燎啊啊啊啊!】
如此纠结反复的心态过了快半小时,连小奶猫都发现他不对劲,从窝里跳出来,往他床上枕头边跳,凑到他脑袋边用小脑袋蹭蹭,然后大摇大摆地要睡他枕边。
停电了,楚宵沅也没法洗热水澡,用冷水简单洗漱后回来,伸手撸猫,开始了人与兽的心灵交流,一口老父亲的沧桑口吻:
“pper,你说你哥,这么一晃眼还真长大了。去年都还比我矮呢,今年那啥都比我大了……”
pper一脸无辜,在
他耳边蹭着。
楚宵沅继续忧愁:“你爹这老脸今天真挺不住了,以后真不知道怎么见人,他今晚应该不会来了吧?这都半天了都……”他说着瞄一眼门。
“你说我到底给不给他留个门?啊,你说不留啊?可我今晚都同意让他过来,这不太好吧?”
“啊?你说面子大于天?也是,人要脸树要皮……可是他要是真睡不着,长期失眠,之后比赛影响状态怎么办?”顾庭燎忧虑,“到底是我回来,又给他刺激到了。我得负责不是?”他伸手揉揉pper,“哦哦。那我就留个门?可他这么久不来,不会也是不好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