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夜的眼眸有些暗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呼吸有些凝重。

“嗯……”反手将凤卿摁在地上，轩辕夜呼吸急促的看着凤卿，视线慢慢恢复清明。

“抱歉……”惊慌的放开凤卿，轩辕夜有些失控。

凤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当年，上虞海岸到底发生了什么。”凤卿慢慢坐了起来，小声开口。

轩辕夜也坐在地上，抬手揉了揉眉心。“这些年，我一直在调查真相。”

“我们鲛人族世代生活在海岸处，守护者龙渊入口。我们以捕鱼为生，守护着自己的村落和族群，与世无争，平安祥和。可突然有一天，一群人闯进村落，见人就杀……他们知道我们鲛人族的弱点，提前在我们的饮用水中下了毒，让我们无法凝聚内息，无法露出鳞片保护自己，更无法入海逃离。”

轩辕夜的声音有些沙哑，侧目看了凤卿一眼。“那时候，我是唯一一个没有喝村落用水的，因为我贪玩儿，刚刚从海中回来。”

“我娘找到我的时候……她已经不行了，她让我找到你，找到画像上的女人，她说你是龙渊的女主人，让我守护好你，带你回龙渊。”

轩辕夜没有提及他的遭遇，也没有说他的鳞片被娘亲一片片拔光的痛苦。

那些年，轩辕夜是怎么活下来的，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从一个被人追杀差点死掉的鲛人，到上虞的战神轩辕夜，没有人是能随随便便就可以成功的。

他们必然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你娘亲给你的画像上的女人并不是我，我们只是长的相似而已，我见过龙渊的女主人，因为天珠被君临陌带走，所以她沉睡了很多年。”凤卿无奈的笑了一下，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真正意义是什么。“以你在上虞的能力，没有找到那些人的线索吗？”

“我只在渔村的残垣中发现了一个图腾……有人跟我说……我们鲛人族并没有全部死亡，有些孩子和族人都被带走了，被圈养……”轩辕夜抬手捂着双眼。“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线索，可看到那些人身上的鳞片，我信了……我的族人也许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