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先把冰棍递给余琛,对方一脸惊奇地望着冰棍,「这东西也能吃?」
陆怀亭欲言又止,想要白他一眼又不敢,只能撕开创口贴道:「低下头,我给你贴创口贴。」
余琛低下头,还不忘了撕开冰棍包装,「喂,你叫什么?」
陆怀亭眨眨眼,「我叫陆怀亭。」
「我叫余琛。」余琛嘬一口冰棍,没一会儿又道:「你躺地上想什么呢?」
「……」
「陆怀亭?」
「……没想什么。」
「真没想什么?」
「想变得有用一点。」
余琛将冰棍递过来,「给你咬一口。」
「……」
「以后我带你玩。」
「嗯。」
「然后把你骗走去卖。」
「……」坏东西!
酒店的窗帘是银灰色,阳光透不进来,只堪堪漏出一小缕从低垂的缝隙中钻入。
陆怀亭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心里惦记着自己的那瓶酱油买错了牌子,回家被妈妈骂了一顿。
余琛半坐在床上,昨天和厂家的商谈很顺利,晚上在酒桌上大家侃侃而谈,陆怀亭陪了不少酒,他倒是喝得少了——某人总是小声嘀咕他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