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顶级alpha的易感期不是一般不会轻易提前吗?”
“对啊。”
“可是如果,他被下了药呢?”
“但是他不是一般不吃别人给的东西吗?”
“也对哦……”
就在学校内的一众学生们正为之议论纷纷之时,过了一会,恭沉眼神阴沉幽冷,手臂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浑身是血的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
被一众高等医师保护和环绕在其中的恭沉,面色发黑,心情显而易见的差到了极点。
萦绕在他周身的信息素,压迫感发挥到了极致。
醇香的红酒信息素就像是黑沉沉的乌云,在空气中弥漫散开,就像是一座乌沉的高山,压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头顶之上。
在场的这些alpha和oga在这股极盛的压迫感之下,不禁顿时间感到呼吸困难,甚至无法发出声音。
beta嗅不到信息素,表现出来的模样虽然没有那些alpha和oga看起来那么痛苦,但却还是不由得心生恐惧,背后的冷汗早已不自觉地渗了出来。
这股压迫和窒息感在恭沉离开了好一会之后,才终于散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蒲遥知的手臂上缠着绷带,两眼失神,同样鲜血淋漓的走了出来。
看着蒲遥知这副狼狈的模样,刚才在校医室内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不言而喻。
——蒲遥知这个beta,刚才在校医室内,被恭沉给标记了。
在见到蒲遥知的这副模样之后,一切就瞬间都有了解释。
的确。
恭沉从来不吃其他人给的食物。
但如果那个人是这一个半月里,不仅是恭沉的同桌,还是和恭沉走的最近的蒲遥知的话,那就截然不同了。
答案已然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