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遥知依旧漠然。
见蒲遥知还是没有反应,怀诗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海绵上,不仅没有让他觉得快意,反倒让他愈发的忿忿不平了起来。
“当初给你nv-1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为了故意接近恭沉,才装出的这副白痴模样,但是竟然没想到……你是真的蠢,不是装出来的。”
……
“因为我,你被霸凌欺辱了三年,你真的甘心吗蒲遥知?你就真的一点怨气都没有?”
……
“说起来,蒲遥知,你还得感谢我,要不是我骗你下了药,特地帮你换了瓶子上的标签,你怎么会知道,其实恭沉压根没有当你是朋友,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玩物在看,我这是帮你提前醒悟过来罢了。”
……
“不过,被学校里所有人给霸凌欺负了三年的感觉怎么样?我可记得你这三年里,总是经常去校医室包扎伤口。”
……
始终无人应答。
始终未得到应答,蒲遥知由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一时间,怀诗终于动了怒,破了功。
“蒲遥知!你是哑巴了吗?说话!”怀诗怒道,“别装了!我不相信,这三年里,你就没有一丁点怨气!”
这个时候,怀诗的身后突然传来了声音。
“你再说一遍。”
声音阴冷低沉,泛着无尽的凉意。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怀诗声音一窒。
他缓缓地回头,朝身后看去。
正如他心中不妙的预感那样。
……正是恭沉。
在怀诗刚才向恭沉表白之后,恭沉厌烦离开,但却并未离开学校,而是转身去了校长办公室,处理了一些事情。
处理完麻烦事,不喜人多的恭沉,便再次回到了小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