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遥知,站住!”恭沉对着beta的背影,扬声喊道。
但beta没有回头。
恭沉下意识快步追上,但beta却越走越远,越走越快,最后,身影渐渐地从他的视线内缩小,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恭沉骤然惊醒。
凌晨三点,恭沉从床上坐起。
他闭了闭眼,心下郁气难消。
……
隔日。
恭沉同厉宿一起去了高尔夫球场。
球场上,两名顶级alpha面色阴沉。
两名顶级alpha心情不济。
厉宿手握球杆,眼神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草坪和球洞,他手上用力挥去,就仿佛打的不是球,而是某人的脑袋。
厉宿不甚理解。
他的舌头舔了舔后槽牙,脸上写满了心气不顺。
“某些beta可真能装啊,在我面前足足装了三年,一句话都不说,愣是一点迹象都没显露出来。”
厉宿嗤笑。
“厉害,真厉害!”
嗤笑罢,只听厉宿颇为费解道:
“你说有些beta脸上明明长了嘴,他妈明明也不是一个哑巴,为什么非要把话闷在心里,一句都不肯说?”
恭沉面无表情。
“我不知道。”
想到某人,厉宿越想越气。
厉宿咬牙切齿。
三年,应自重那废物足足瞒了他三年!一声不吭突然改了志愿!趁着他不在家,带着身份证和行李偷偷的离开了厉家!
而这三年里,应自重就连一点要离开的表现都没有!
厉宿越想越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