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声音一顿。
“说来实在是愧疚,恭沉这次被下药……是因为我的推波助澜,结果最后却需要你来解决麻烦,带恭沉走出困境……实在是抱歉。”
说完,恭母声音一转,突然又道。
“医师们在临走前说,既然只有你能帮助恭沉度过易感期,那么有可能,你的信息素会对恭沉产生作用。”
听到这里,蒲遥知不由蹙眉。
“……信息素?”他反问。
知道蒲遥知的疑问,恭母颔首回道:“的确,一般而言,beta是没有信息素的,但是运用一定的生物技术,从beta的血液之中,可以提取出微量的信息素来。”
蒲遥知了然,意会。
恭母看着他脖颈处密密麻麻的痕迹和齿痕,还有他身上那浓的呛人的红酒信息素,略有些无奈的长叹了口气,调转话题,突然表情认真严肃的说道:“对了,选个好日子,跳过订婚的流程,你们直接结婚吧。”
闻声,蒲遥知一怔,莫名反问,“结婚?为什么?”
恭母愣了愣,下意识问道:“你不打算和恭沉结婚吗?恭沉都已经把你标记了,你还和恭沉一起度过了七天的易感期——”
蒲遥知冷静的打断。
“夫人您忘了,我是beta,不是oga。对于beta而言,标记不过就只是被咬了一口而已。至于这七天……炮友之间,上床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恭母哽住。
她失语,半晌无言。
眼前这个beta,总是能一次次的超越她的想象认知。
她如何也没想到。
即便就算是陪着恭沉一同度过了易感期,他也从未有要和恭沉结婚的打算。
就好像是。
对恭家,全然的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