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脚步提醒他不止一个人。
敲不开门,对话就隐隐传来。
声音并不让人觉得耳熟。
“怎么办?”有人问。
另一道声音回答:“他太警觉了,现在踹门肯定会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
“快点想办法,在卫生间里他妈的怎么搞!”那个粗声粗气的声音继续道:“人说了玩死玩残都无所谓,重点是不能搞砸。”
“怕什么,我在外面放了检修的牌子没人会进来。”另外那道声音说:“而且听说那药特别厉害,能搞得人神志不清。他一个玩意儿谁会时时盯着他,撑不了两分钟就得求着别人上,等会儿让他主动开门。”
“别等了,容易生事,直接踹!”
黎非凡在这种时候已经余不出多余注意力分析他们口中的人究竟是谁。
但他也能知道,外面的不像是那种有本事让他调了酒杯却还是让他中招的有脑子的家伙,明显的让人教唆。
燥热感越来越强了,下腹紧绷。
他闭着眼睛舔了舔干绷的嘴唇,气息急促。
心想自己这算不算阴沟里翻船。
门被嘭一声踹开的时候黎非凡用尽最后的力气勒紧领带套住门口的人的脖子,连带着人一起从隔间里翻滚出去。他能感觉到自己撞到瓷砖上的痛,视野里都是晃的,他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
但唯独没有松手。
外面的人显然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下他还有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