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霍韫启给了最重的刺激却不肯直接满足。
他一次次逼他, 又一次次松手。
“不行。”黎非凡开始模糊乱喊。
声音染上别样的调子,胡乱找不到出口, 像是要哭,“霍韫启,我不行, 出不来。”
“乖,马上。”霍韫启抓着他的手举上头顶将人抵在墙上,制住他毫无章法的胡乱蹭动。
也让他毫无保留着暴露在空气里
他的声音对比黎非凡像是铺上了一层沙砾,粗糙得像是被磨砂机打磨过一般,偏头让气息滑过他的耳际边缘边说:“这里环境太糟糕,听话一点,等会儿快点带你离开好不好。”
这种时候黎非凡哪里还能听的清他在说什么。
更不知道这话除了告知他, 更意味着霍韫启的好心提醒。
话落的同时黎非凡就被猝不及防送到了,还没来得及平复就突然闷哼出声, 霍韫启根本没给他时间直接开始了延长叠加。
这在本就被药物控住的敏感非常时期里堪称残忍。
黎非凡靠着隔板欲躲而无处躲, 只能发出比最初更急促的气息, 连求饶都不得其法。
两次间隔时间太短了,但效果累积加倍。
结束的时候黎非凡连声音都没有了,侧躺在霍韫启肩上整个人湿淋淋像条缺水的鱼。
黎非凡被折腾了一遭眼睛要闭不闭。
但他能感觉到腹部的那团大火因为两次爆发式的发泄被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