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试着给陈恺一些管理层的活。”俞·老婆奴·渊正在邀功。
“陈果腿伤治疗的这三个月,看看陈恺能起来吗?能的话,刘顺意我调走。”
这个调不是简单意义上的转移阵地,而是会减工资,远离核心业务的调。
简宁很满意,“行,那我收集下报纸征稿类的信息,拿去给陈果看,让她慢慢练着,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希望她能抓住这个机会。”
夫妻俩边走边聊天。
话题转移。
“今天我送三筒去学校,四条突然惊喜,给他一大口袋的零食,哈哈,三筒脸绿了,教练都笑出声。”
俞渊愣一下,薄唇勾起好笑的幅度。
“光明正大送零食的傻四条,教练收缴,三筒应该要在比赛结束时才能吃到了。”
“可不是,回来的路上四条也哭了,真是让人不知道说啥……”
……
男女身影在路灯下映出曼妙的影子,可能这就是平淡中的幸福模样。
中秋过后,日子逐渐变冷。
转眼便是十月国庆,放七天假。
三筒在封闭集训,一家子出来进去总是少一人。
便有邻居们问出去聊天的宁雨,宁雨也不瞒着,语气有骄傲。
“我家三筒集训,十一月要去首都参加比赛呢,这孩子从小跑步就快,上次在首都比赛拿冠军被采访了,这次希望也能争气点。”
邻居们自然是夸。
“肯定要拿奖啊,到时候一起看电视。”
“老姐,你家三筒真是出息,才十一岁吧?都能上电视了,太牛!”
但也总有那么两个说酸话的街坊,‘另辟蹊径’的问。
“排行第三的这么厉害,排行老大的干点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