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和俞渊目光烁烁。

“宁宁。”俞渊无奈。

谢天快速把剩下的话说完。

“简姨,你这话在骂我们啊,谢地是人,我们是鸡犬么?”

“呸!”简宁瞪他。

“咋不听我把话说完?鸡犬不是指我们,是我们家的狗,

你们是没听见,巷子里还有人议论说我们家风水好,是因为养的金木水土火招财纳福,他们问我,我们家的狗什么时候下崽子,想抱去养。”

俞渊和谢天:“……”那还真是应了这句话。

简宁哼唧两声,“还好金木水土火都做过绝育,他们一个也养不到。”

前两年,金木水土火长大后,开始发情,被绳子系着,其他都好说,就是晚上有尖锐的嚎叫声,跟狼似的。

简宁一不做二不休,找兽医站的人去家里,全给做绝育手术了。

现在想来,少许多麻烦事。

“说起来,”谢天突然笑几声。

“我早上遛狗的时候听见有人让泡泡带狗蛋做作业,你们猜泡泡说啥?”

简宁和俞渊都扭头望着他,“什么?”

谢天轻咳两声,学小妹泡泡清冷语气。

“等你家狗蛋打得过我大哥,考得过我二哥,跑得过我三哥,做菜比得过我四哥,你才能提这种无理要求。”

“噗!”简宁没忍住笑出声,“泡泡真可爱。”

俞渊亦是轻点头,与荣有焉,“很会说话。”

谢天瞅瞅简姨,又看看俞叔,没继续说,当时狗蛋奶人脸都白了,小妹是哽人技术一流。

他眼神往窗外一掠,突然发现什么。

“谢地出来了,唔,后面垂头丧气的是他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