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媳妇儿,”我把包放在桌上,拿起不知道是谁放在桌上的腌芒果来吃,“还没成呢。”
“啧啧,真的有损你战无不胜的威名啊。你干什么了把头都整破了?”
“就花瓶啊,你没被碎花瓶渣戳过脑袋吗?要试试吗?我乐意效劳。”
“不用了,我知道你疼,看你还晕了很长时间呢,我们还以为你就是单纯的在和pran撒娇。”
“真是我的好兄弟啊。那枪的事儿没闹大吧?”
“wai的枪,是随身佩带的小型枪,拿来防身用的,他朝地上开的,就赔了地板砖的损失费,还好没有人打电话报警呢。”jo一脸的淡漠,然后问道:“phu看见你的伤口怎么说?”
“phu还不知道,”我小声地回答他,今后可能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自己家,去露个面也是不能的了,至少得等伤好完,“她要知道了,我就真的死了。”
“phu就没怀疑什么吗?还是说你就没回家?”
“嗯,没回去很久了。”
朋友们的起哄声夹杂着口哨声响起,乱哄哄的一片。我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我也想,但是……连亲亲都没有呢,也只能这样了,还能离是咋的。
“看你精神不是太好啊,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的吧,是在床上太努力了吗pat先生?认真交作业到废寝忘食,身体都被掏空了吧?”
“说你爹啊说,”真是无聊,我烦躁地压低嗓音,嘀嘀咕咕地反驳到:“连亲嘴都没成功呢,还谈什么打全垒的?”
“什么鬼pat?你是在说笑吧?”
“什么情况?”
“都和他同居在一块儿了,还什么都没发生?还是说pran不愿意?”
“这叫互相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