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个洛阿祭司啊,居然一眼就能分辨出我的神力。”
老邦桑迪也诧异的说了句,他的面具悬浮到那全身颤抖的女巨魔身旁,绕着她转了几圈,又很不屑的说到:
“一头即将维持不住洛阿神格的虚弱野兽的祭司,难怪你身上的神力都弱到无法分辨了。加兹瑞拉那头可悲的野兽居然还没死吗?”
“圣兽圣兽很虚弱,但它一直在坚持。”
水占师维蕾萨本来求见布莱克是为了当带路党求活,还想着能和臭海盗讨价还价,结果一进来就看到巨魔死神的面具,心里那点小心思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会根本不需要布莱克再去询问,被吓坏的水占师就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邦桑迪对于外族而言不过是个神秘的存在,但对于巨魔来说,这位性格恶劣,喜怒无常的死神的威名可是很可怕的。
维蕾萨抖着身体,说:
“我从邪恶的术士扎拉克那里听说了您要攻入祖尔法拉克的消息,我可以投诚,我可以为您奉献出我的力量。
而我所祈求的,唯有求您帮助沙怒的圣兽。
沙行者苏尔从赞达拉的邪恶祭司那里,拿到了抽取洛阿神力的邪术,他已经说服了乌克兹酋长即将把庇护我们上万年的圣兽作为祭品献给沙漠。
他要抽取圣兽的力量制作出沙怒氏族的神灵武士。
我和仅剩下的几名加兹瑞拉祭司与他争辩,苏尔便给了我们一个选择,他要我们拿回深渊皇冠帮助加兹瑞拉恢复力量。
要么就杀死圣兽。
他宣称一头虚弱的野兽已经无法保护沙怒,与其用宝贵的水源继续供养它,不如在它死亡之前将它不断衰弱的力量更合理的使用。
这是一种背叛!
这是一种亵渎!”
水占师是个很诚挚的祭司,这一点从她变的越来越愤怒的语调就看得出来。
她趴在地上,对布莱克说:
“我的祭司同伴们虽然在祖尔法拉克日渐衰弱,再无往日的影响力,但我们最少还有一群不离不弃的信徒。
我们可以作为您的内应,邪恶又伟大的船长,我们可以帮您攻伐祖尔法拉克,我们只有一个请求。
圣兽不能死去!
那是沙怒氏族最后的荣光所在。”
“多么伟大的投诚理由。”
布莱克拍着桌子,用古老的巨魔语说:
“巅峰诞生虚伪的拥护,黄昏见证忠诚的信徒我同意了,你去准备吧,水占师,我会让扎拉克带着一批人配合你。
我也不需要你从内部搅乱城市,那就是太为难你了。
我只有一个要求。
你们要控制住圣水池周围的一圈城区,坚守到我的部下到来,还有你知道沙怒巨魔的鞭笞者传说吗?
那两把古老的神剑到底在谁手里?”
“苏萨斯?”
水占师惊愕的仰起头,看着布莱克。
这沙怒神剑的传说一向只在塔纳利斯附近传闻,其他巨魔氏族根本不相信早已落魄的沙怒氏族手中还有这样的神器。
但作为沙怒氏族的洛阿祭司,维蕾萨却知道鞭笞者的传说是真的。
她甚至亲眼见过两把被分开的古老利剑。
不过,那可是沙怒氏族的立身之本,若就这么给出去了
面对布莱克的询问,水占师犹豫了好久,但最终她看向布莱克身旁的巨魔面具,似是下定了决心,她说:
“我知道,我见过,两把神剑被藏在酋长和督军的宝库中,那是只有沙怒的高层几人才知道的隐秘位置。
伟大的船长,在圣兽的安全得到保障之后,我会亲手将它们和沙怒氏族千年积攒的财富一起献给您。”
“很好。”
布莱克听出了水占师的言外之意,但他并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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