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更清楚这个,你不许说出去!因为它对我们没坏处。至于维伦,他不会有事的。还有,你欠我的人情已经数不清了。
等我们离开这里之后,你必须告诉我那些我想知道的事!
一万年前的那些…嗯?”
在布莱克提到一万年前这个关键词时,玛维突然仰起头,狼很的咬在了布莱克的嘴唇上。
海盗打算把这个疯女人推开。
但他的手和他的嘴显然有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在一群狂暴的恶魔们嚎叫着冲入穹顶平台打算挽救它们的统帅时看到的就是一副很奇怪的画面。
到处都躺着濒死的刺杀者。
无敌的卡扎克已经挂了,血流满地同时,巨大已经失去生命脑袋还在被两把黑白剑反复切割脖颈。
而在卡扎克大人的脑袋前,一男一女正抱在那里以一个很不体面的姿态拥吻,两个人身上沾满了血迹,但这狗男女显然很投入。
瞧瞧!
那女人的腿都缠到了男人的腰上。
喷喷,这是我们这些恶魔不付钱就能看的吗?
喂,你们搞这些让我们这些无耻狂暴的恶魔都要捂住眼睛唉你们这些混蛋在战斗相处还这么搞,未免有点太嚣张,太过分了吧!
“它们在看呢,你正经点。“
一群群恶魔怀着为卡扎克复仇的决心围了上来,焦灼的邪能气息在散布着,布莱克气喘吁吁的将同样喘着粗气的玛维推开。
他小声说:
“又不是快死了,这么着急干嘛?我可没兴趣在一群恶魔面前表演这些”
“我只是不想让你继续问那些问题,我不会说的,我现在也不想说这些,我知道你不会死在这里,但我就不一定了。“
虚弱的典狱长女士想要拿起手边的荆棘束刀轮,但她连抬起武器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看着那些狰狞的恶魔从阶梯四周冲上来。
它们只是摄于卡扎克的尸体而感觉到眼前这些家伙的破坏力,才如此小心翼翼的靠近。
但一旦它们发现布莱克和其他人确实都已经到达作战极限时,它们的屠戮便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我们好像死定了。”
玛维似乎也放弃了。
她闭上眼睛,丢掉武器,换了个姿势躺在了海盗怀里,双手抱紧了布莱克,将头埋在海盗胸口,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软弱姿态。
或许是已入绝境,她在头晕目眩,即将昏迷时轻声说:
“但艾露恩女士会为我们感觉到骄傲,这是守望者最荣耀的一天,我们以自己的利刃为一个世界争取到了希望。
最重要的是,这时候有你在身边感觉还不错。”
“我还没打算在今天就死呢。“
布莱克讨厌这种晦气的说法,他拍了拍玛维的脸颊让她清醒一点,以她现在的状态一旦睡过去了很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他抬头看着重新黯淡下来的天际。
阴沉的邪能云雾笼罩了所有光芒,似乎一切希望都不在了。
“喂!维伦!你這樣讓我很丢脸啊。“
在恶魔们手握武器的嘶吼靠近中,臭海盗朝天空大喊到:
“就是现在!你们再不来,我可就要传送走啦!这烂摊子你们自己收拾吧。“
海盗发疯似的喊叫让周围的残暴恶魔们哈哈大笑,它们尽情欣赏着这凡人临死前的丑态。
喊吧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
卡扎克大人死了,必须有人为此负责,你们的灵魂会被丢入军团的锻炉中焚烧万年,又或者被喂给最低贱的地狱犬
“嗡”
一阵突如其来的亮光打断了恶魔们的美好幻想。
在金色流光如朝那阳绽放的刺眼光幕里,饱含圣光的瀑流从穹顶平台之上的天空爆发,刺眼灼热的光让恶魔们嗷嗷叫着后退,也让布莱克发出了狼嚎一样的笑声。
他看着头顶娜从奇异的折跃光幕里现身的巨大飞船以宝石一样的物质锻造出古怪如水晶族的船体,又在纳鲁充能的支撑下悬于高空,将巨大的影子在维伦亲手释放的圣光下投射在这平台之上。
他们最终还是赶上了。
而且还出动了他们最后的“战争堡垒”。
唔,看这飞船的样子和颜色,这应该是“埃索达”吧?没有因为德莱尼人瞎开船导致坠毁之前的纳鲁飞船,还真漂亮啊。
“嗡嗡嗡”
在金色的传送流光中,大批德莱尼守备官从飞船上被传送到布满恶魔的平台上,他们高喊着圣光之名冲向残忍的恶魔,还有灵龙骑士从那宝石飞船上飞下,在他们古老的城市上向恶魔们倾泻着他们的愤怒。
布莱克耸了耸肩,艰难起身,又把蹬大眼睛的玛维拉了起来,在头顶金光闪耀的援军的呐喊里,他活动了一下疲意的身体,對身旁的典狱长女士说:
“瞧,这才是先知和先知的配合。现在德莱尼人和恶魔的问题暂时解决了,是时候谈一谈我和你之间的事了,玛维喂,不要装晕啊你!给我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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