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的心理问题可太严重啦。”
在奥迪尔城市内环的阴影中,海盗目送着神色复杂,背影坚定的战争之王离开,他对身旁手拉手“那家伙的心理问题可太严重啦。”
在奥迪尔城市内环的阴影中,海盗布莱克目送着神色复杂但背影坚定的战争之王离开,他对身旁手拉手的玛维吐槽说::
“看他那副吊着死人脸的样子,我毫不怀疑这家伙已经领悟了‘死亡之愿’的悲伤。
他总是吹嘘自己是所有守护者里最坚定最无情的,但谁不知道,奥丁才是那个感情最丰富的的家伙。
他是个好战士。
这世界上所有的好战士都是感情丰富的人。”
“他和莱登敢于主动面对阿格拉玛那样的堕落泰坦,敢于扛起反抗的大旗已经证明了奥丁阁下并非懦弱之辈。”
玛维也很感慨的说:
“在我对他们未有了解事,我也曾以为泰坦守护者们都是无情之辈,但现在,我却发现他们的生活和凡人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烦恼。
这严重削弱了他们的‘神灵’威严,但却让人感觉到可以信任了,最少不必再担心他们这些被塑造的‘神灵’将我们这些凡人视作随时可以牺牲的炮灰。
真是矛盾的想法啊。”
典狱长女士摇了摇头,她很快收敛起自己的感情,提着武器对布莱克说:
“走吧,去除掉那腐蚀者的密探。”
“不急,你先去。”
海盗左右看了看。
最终将目光放在了奥迪尔中空城市中央那深入地下的金色立柱上,他眨着眼睛将自己的黑色猫头鹰战盔扣在头上,对玛维说:
“我先去拜访一下那位‘终极感染体’”
玛维沉默了一秒,说:
“所以,你用花言巧语把所有人支走就是为了这个?你和戈霍恩那样的邪神有什么好谈的?纯净圣母不是说,那家伙的智力水准和野兽无异吗?”
“但哪怕是草履虫都知道趋利避害啊。”
布莱克回头对典狱长吐槽道:
“你为什么会觉的我和野兽无法交谈?喂,不要歧视野兽们好不好?你这种没由来的傲慢真是够了啊。
至于我要和它谈什么
很简单啊,我要和戈霍恩阁下谈一谈它诞生时即肩负的使命,虽然几率微弱,但毁灭别人之前,进行一番劝降这可是礼貌问题啊。
嘘,别告诉其他人我去干这个了。
我的名声已经够糟了。”
说完,海盗的身影向前行走消失在玛维身旁,典狱长女士摇了摇头,她显然不认为布莱克的尝试能取得什么样的成果。
但她也没有阻拦臭海盗的冒险。
这家伙总是能在不可能之中给人一点奇迹。
布莱克的身影在空中闪烁着飞行,他在隐匿中张开双翼轻盈的跨越过奥迪尔城市中空的区域,落在了已经被鲜血巨魔蛮族彻底占据的平台之上。
这些下贱肮脏的邪教徒们肯定是经常在这个地方举行活体献祭的野蛮仪式,长年累月的血祭让这片本该充满泰坦科技感的平台布满了厚厚的血污。
这味道简直了
就像是个数千年都没人清理的屠宰场一样。
普通人来到这里都要被这股味弄得少掉半条命,如果是吉恩那样嗅觉敏锐的狼人,估计闻一口都要当场抽抽着口吐白沫的昏迷。
但就如纯净圣母评价的那样。
领先这个世界不知道多少年的泰坦科技并不是原始野蛮的血祭可以干扰破坏的,哪怕这神圣之地已经污垢不堪,但通往下方感染体禁锢区域的通道依然干净。
布莱克挥了挥手指上的饮血者指环,来自阿格拉玛的高权限让他可以轻易打开通往地下的隧道,没有开启太多,只是打开一条可以让海盗进出的缝隙。
在没有惊动任何鲜血巨魔蛮族的情况下,布莱克轻轻松松的溜了下去,他随着升降的泰坦阶梯一路向下,很快来到了终极感染体囚笼前方。
“我亲爱的萨拉塔斯,可以释放拆解者了。”
在落入阴寒无比的地底时,布莱克在虚空连接中向还在沃顿坚守的萨拉塔斯发出指令,他说:
“控制好时间,让那克拉西斯统帅在明日清晨苏醒,并引导它前往奥迪尔,从外部攻击戈霍恩的囚笼。”
“嗯?小主人,你那边搞定了?这么快?”
萨拉塔斯惊疑不定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她问到:
“我知道有奥丁和莱登协助你,但这才过去一天一夜吧?你们就处理掉那座泰坦之城的堕落了吗?
戈霍恩虽然不如其他上古之神那么强力,但也没有这么拉胯吧?”
“不不不,我们听取了纯净圣母大人的建议,面对戈霍恩这样的终极感染体,就算我有两位泰坦守护者副官助力,随便进入它的囚笼也不是个好选择。”
布莱克一边沿着周围被白色的怪异菌毯彻底覆盖,四周长满了怪异的菌株植物的通道向最终密室前进,一边对黑暗精粹解释到:
“所以我们打算采取更直接的手段来毁灭这个终极感染体,顺便威慑一下蠢蠢欲动的恩佐斯,我要给贼心不死的腐蚀者露一手,让它学会‘害怕’两个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