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的停火将在明天清晨之后生效,到那时我会再询问你一次,你这使者的生命足够坚韧,它可以在不断的流血里活到明天早上。
你还有一晚的时间去思考,去猜测我的底牌,我甚至可以给你提醒你猜你的兄弟克苏恩在希利苏斯大沙漠隐藏了那么久到底是在渴望又是在寻找什么?
就这样吧,我懒得和你多说了。”
布莱克吐出一口烟圈,又挥了挥手,甚至将烟灰弹在眼前这头大虫子脑袋被劈裂的伤口上,他转身对身后承载着恩佐斯意志的大虫子说:
“你可以跪安了,大章鱼,我们明天见!
我打赌你到时候会改变主意的,赌注嘛我需要你这一万年里最得意的玩物,也就是艾萨拉女皇帮我做件事。
我要从你这里‘借’走她,半个月的时间就差不多了。
要玩这个游戏吗?”
“我要你的灵魂!布莱克!我要以抹除你的存在完成这个赌注!我不想在看到这世界上存在一个叫‘布莱克·肖’的混乱生命
你的存在是对既定命运的最大亵渎!你不止一次偷走了我们的胜利!”
恩佐斯被布莱克的装腔作势激怒了。
它咆哮着喊出了自己的赌注,它并不认为自己会因为布莱克的一番话就改变主意。这个臭海盗是在使用欺诈的手段,他只是在虚张声势!
如果他真的有可以在一夜之间解决一头上古之神的手段,他哪里还需要站在这里和自己“讲和”?
直接把那武器或者手段扔在自己的封印里不是更方便吗?
这家伙太狡猾了。
真真假假的语言陷阱到处都是,但恩佐斯已经不会上当了!
“那么,赌局开始!”
海盗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他转身对恩佐斯打了个手势,那是赌徒们经常使用的约定手势,但恩佐斯已经不想再看到布莱克这张讨厌的脸。
它庞大的意志缓缓遁入虚空,离开了这个激活了防御系统的泰坦城市,这里让它全身都不舒服,就像是从一个囚笼转移到了另一个囚笼里。
真是见鬼。
目送着恩佐斯离开,布莱克取下了嘴角的烟斗,他回头看了一眼虚弱的趴在地上的恩佐斯的信使,踹了那虫子一脚,说:
“自己给自己止血去,要是明天一早你的主人来取赌注的时候你流血过多死掉了,那不用我动手,恩佐斯就能把你复活然后再活撕了你。”
说完,海盗拉起玛维的手,带着自己的典狱官离开了这里。
在走出这个实验室的时候,玛维突然小声说:
“你刚才成功的激怒了一名上古之神,我从未想过有人能做到这种事,我还以为它们邪恶狰狞的灵魂并不存在实质性流淌的情绪呢。”
“它们确实没有我们认知中的常规情绪,我的小甜心,上古之神本就是虚空的堕落产物,它们有没有我们认知中的灵魂都是个问题。”
海盗摇了摇头,说:
“但毫无疑问,每个上古之神都有属于自己的性格,这一点从萨拉塔斯这个上古之神的残响就看得出来。
恩佐斯是个阴谋家,它有属于阴谋家的‘尊严’。
它总是想得太多,思考太多,并笃信自己所见所闻积累所得到的结论因而很难被他人用三言两语欺骗。
大部分时候这是好事。
但在某些特殊时刻,这种笃信自我阴谋实力的尊严会把它们送入一个很糟糕的处境里。只要掌握了技巧就能让它进退两难,就像是刚才。”
“你确实让它和你做出了约定,但你准备怎么震慑它?”
玛维好奇的问到:
“我知道你要杀鸡儆猴,但戈霍恩虽然比正常的上古之神弱很多,不过想要干脆利落的解决掉它也不容易吧?”
“不,很容易。
我刚用阿格拉玛大人的权限查看了一下奥迪尔的城市防御体系,突然发现这座城市不但可以和起源熔炉共享能量,还能作为某些设备的‘能量靶’。
似乎在奥迪尔城建立时起,泰坦们就为这座城市设计了最坏情况下的‘自我净化’程序,也就是自毁装置。”
海盗摇头说:
“因为这个设备的存在,我们要击败戈霍恩或许很难,但要灭杀它却很简单,甚至超乎你想象的简单。
但可惜的是,这手段在短时间内只能使用一次,我也只能选择一个目标。
要么是戈霍恩,要么是恩佐斯
讨厌的娜迦们磨了一万年洋工,导致现在恩佐斯本体还被困在泰坦囚笼中,这反而成恩佐斯的‘护符’。
一旦把它连人带囚笼一起毁掉,能量余波势必引发艾泽拉斯海底版块的大变动,那后果太严重了。
只能等它脱离囚笼之后再说。
所以,咱们的戈霍恩阁下就走运啦,它将成为第一个体验到泰坦亲手制作的‘大烟花’的上古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