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越发虚弱了。
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她都迫切的需要一个宣泄口把心中的恐惧通通释放出去。
“我我和你谈条件!”
黑暗克罗米咬着嘴唇说:
“说吧,我在听呢。”
“嗯?”
布莱克诧异的眨了眨眼睛,他如看着无知的小鬼一样盯着眼前的克罗米,那眼神让永恒暴君全身发冷。
几秒之后,海盗说:
“这就是你和一个掌握着你小命的恶棍谈条件的态度吗?我觉得这种情况下你最少应该表现的真诚一些吧?
或者我把无礼的你丢给我的德雷克,让它好好教教你规矩?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浪费。
最少我的时间充裕。”
“我错了!”
既然决定低头,永恒暴君也就不在乎什么强者尊严之类的玩意。
面对布莱克的故意刁难,黑暗克罗米无奈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她以可怜侏儒落难时的表情,无助的哀求道:
“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帮你,我是邪恶又没有底线的永恒龙,你的大副塞菲尔这是个愚蠢呃,我的意思是单纯的青铜幼龙。
她才刚刚成年,对于时间的掌控太差了。
她能帮你做的事,我都能更好更没有心理负担的完成。
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邪恶又强大的船长,我可以现在就回到过去,将你的敌人扼杀在萌芽之中。
我也可以在不影响你人生的情况下,帮你将你的过去微调修改的更美满。
你不是在烦恼你和芬娜·金剑的关系吗?
这很好办!
我可以回到过去,修改一下芬娜的出身,让她和你毫无关系,这样你就能”
“停停停!”
眼见着永恒暴君越说越离谱,布莱克摆着手让她停下来,海盗摩挲着下巴,眼神怪异的看着脸色惨白但满脸讨好的黑暗克罗米,他诧异的说:
“这种事真的可以做到吗?我听塞菲尔和托奇说,任何修改我人生的举动都会导致这条时间线的崩溃呢。”
“她们懂个屁!”
在提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时,黑暗克罗米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她捂着流血的肚子,得意洋洋的说:
“青铜龙就是一群只遵从无聊教条的可悲混球,它们拥有改变时间的力量却拘泥于毫无意义的秩序与规则。
这份自我约束让它们完全无法理解时间的美妙。
而我们永恒龙就不在乎这些。
我们很自由的在各个时间线中穿梭,我们不是在故意挑起战争,我邪恶的船长,我们只是在尝试给一成不变的命运增添更多的可能。
虽然偶尔会弄出一些不可收拾的事情导致时间线整个崩溃,但那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反正我们也不需要那么多毫无意义又一模一样的时间线。
在这样不断的尝试中,我们已经总结出了一套幸而有效的搞事法则。
像你这样的情况,在人生关键节点当然是不能动的,就像是一栋高塔的承重墙,拆掉了就会导致可怕的后果。
但在一些非关键节点上则可以任由我们发挥。
别说是修改笨蛋芬娜的出身,只要你愿意,我甚至可以让金剑夫人和她女儿一起爱上你,或许你希望拿到风行者家族大满贯?”
“呃,这太邪恶了,你这下流的永恒龙,我开始觉得和你谈条件是个糟糕的选择了。”
布莱克立刻捂住了耳朵,免得这个坏蛋永恒龙继续用下流的思想污染他纯洁的海盗之心,他立刻改变了这个操蛋的话题,他问到:
“那你听说过‘命运之圆’吗?”
“啊?”
布莱克的问题一下子把永恒暴君问住了,黑暗克罗米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咳着血,语气虚弱的说:
“你从哪听来这个时间领域的专业词汇的?我也只是在传说中听说过这个理论,它是弱鸡托奇用来坑害永恒托奇的‘时间之圆’的终极版概念。
但才不是一段时间永远循环那么低级的东西,它是借助时间力量在命运轨道上完成的近乎不可能的链接。
据说命运之圆一旦形成就不可破解,除非从源头斩断时间线的流动
唔,我知道了!”
黑暗克罗米突然一拍手,这个动作让她伤口抽动疼的满地打滚,但她还是咬着牙,颤颤巍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