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弄丢了,而是被抢走了。”
阿克蒙德一脸不爽的说:
“可耻的纳斯雷兹姆领主孟菲斯托斯,那个无能的杂碎愚蠢的踏入了布莱克·肖为它布置的陷阱,不但弄丢了我交给它的神器,还导致它自己都被囚禁在艾泽拉斯,前不久才逃出来。
但那其实不是坏事。
疯癫的萨奇尔对我的憎恨我用蹄子都能想象到,在憎恨的驱使下他已和可耻的布莱克达成了联盟。
正是他在奥秘学宫的废墟摧毁了我的回响,让我窥探到了他和布莱克的存在。
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基尔加丹!
我不会介入你和维伦的任何冲突,我的舰队也可以交给你指挥,我甚至愿意在阿古斯的终极大战中服从你的指挥。
但你也不能干涉我与布莱克·肖还有萨奇尔的‘私人事务’。”
“没问题,我很愿意将处置他们的机会交给你。”
欺诈者拍着翅膀哈哈大笑,它用尖锐的手指摩挲着下巴,眨着眼睛对阿克蒙德说:
“这样吧,为了防止你信不过我,我把克罗库恩地区的指挥权交给你,你来负责和那些先遣军正面交战。
布莱克·肖肯定会出现在战场上,这一点毫无疑问。
到那时你就可以尽情的和那个可耻的海盗‘玩耍’了,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污染者,你必须在最后时刻撤退。
你不能把艾泽拉斯远征军打怕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懂,诱敌深入嘛,给他们一点甜头,让他们在虚幻的胜利中高歌猛进。”
污染者哈哈大笑,得到了欺诈者的支持让它非常满意,它说:
“我会在处决掉可耻的异界海盗后主动毁掉纳斯拉克斯要塞给他们一场胜利,在阿古斯大人即将诞生的时刻,那里的邪能心泉已经毫无用处
我们还是可以良好合作的,基尔加丹。
就像是这一次一样,我们各取所需。”
“是的,是的,我们以前太执着于私人恩怨,忽略了合作的可能,这件事我们两人都有错,或许这一次会是个不错的开始。
那么,我就不打扰你的远行了,污染者。”
基尔加丹点头说:
“你的舰队直接在安托兰废土的星港登陆,我会安排战争议会为你们引导航线,需要迁跃服务吗?”
“不必!”
阿克蒙德摇头说:
“我已经靠近了德拉诺星域,最多两天我就会回到阿古斯,我直接降落在克罗库恩,还会分出一些舰队去可悲的德拉诺世界进行轰炸。
我们或许该感谢艾泽拉斯的反抗者们把那里作为战争前线。
这让我们在消灭了那些愚蠢的反抗者之后可以派遣军团直接通过黑暗之门进入艾泽拉斯,这还省去了军团远征的麻烦。
他们真是太贴心了,连自己的毁灭之路都铺设的如此齐整,哈哈哈哈。”
在狂笑声中,污染者的幻象投影消失在军团通讯器上方,确认通讯已经中断之后,在燃烧大厅中的欺诈者也发出了极其相似的邪恶大笑。
当然,它并不为了和污染者“冰释前嫌”而感觉到高兴。
它只是在嘲讽阿克蒙德的无知和傲慢。
显然污染者并不知道它所憎恨的“小虫子”布莱克·肖已经成长到了什么地步,欺诈者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里还残留着一口可怕的直穿过心脏的剑痕。
那是布莱克在德拉诺世界给它留下的“纪念”。
当时那风骚又致命的绝杀一剑让欺诈者到今日都无法忘怀,尽管那是布莱克借助了德拉诺的世界神器才打出的超威能攻击,但能如此致命的伤害到大恶魔本身就已经证明了海盗如今的力量。
阿克蒙德愚蠢的自视甚高,还用老眼光去看待敌人,这注定它会赢得一场可怕的失败。
甚至连它自己都会被赔进去。
“诱敌深入啊,总是需要一个够分量的牺牲者,如果连强大的污染者都死于艾泽拉斯的英雄们之手,那他们一定会对燃烧军团的‘虚弱’深信不疑。”
基尔加丹回到自己的王座上,它重新拿起一份情报放在手里浏览,它面无表情的想到:
“就如阿克蒙德所说,纳斯拉克斯要塞的邪能之心嚯嚯嚯,在‘寂灭者’阿古斯大人即将诞生的现在,那玩意已经可有可无了。”
“来吧,英雄们!
豪取我双手奉上的胜利,贪婪的吞下这带毒的香饵,然后满怀信心的将你们最强大的力量投射于阿古斯的绝望大地之上,来粉碎邪能的威权拯救你们的世界吧!
我才不关心你们的胜败,我也不在乎恶魔会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