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黑发少年沉默时间稍短,仍是拒绝:“不用了。”

“那……”温纶叽里呱啦又说了一大串,全部都是甜的东西,全部都邀请星斗一起去,然后被拒绝。

但杨语却在两人的互动中发现,不知不觉,星斗居然同意温纶直接喊他了。

这个狡猾的家伙!

他心里暗暗唾骂,却也承认大概温纶的确费了不少心思才能做到这点。

也不知道温纶怎么做到这点的,舞蹈和歌曲都是良好以上水准。明明和他们一样每次都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居然还有时间找这些东西来和星斗搭话。

杨语疑惑着去问了安玛斯看法。

高大的黑皮少年沉思片刻,给出了个好像含糊,又好像挺有哲理的回答:“人第一次看见非常遥远、非常美丽的光芒时,会以比飞蛾还要无畏、还要固执的姿态,妄图捕捉,让它停留。”

“温纶的姿态总让我想起这样的话。”安玛斯回忆起第一次看见他们共演的那场戏,“他把星斗放在一个很特殊的位置上。”

夏元却哼笑了一声,有些不屑:“被过于明亮的东西迷了眼睛罢了。”说完他还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杨语。

杨语想说些什么反驳,可一想到自己总是不受控制的目光,也有些讷讷,不再多说。

闲话过后,就是继续进行排练。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沉默与无形的压力笼罩在所有人头上,每人都像是紧绷的线,半刻也不敢松弛。

反复反复再反复,练习练习再练习。

堆积的不止是汗水,还有逐步成长的实力。

第一次的舞台,因为无知,所以才忍不住报以了最大的畏惧与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