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一应和着,最后实在不耐烦了,直接甩出一句:“饿不着”
门关了。继母和父亲走了。我的心里感到无比的清净。
“你叫什么名字?”我抓起茶几上的酸奶,牙齿撕开,吊在嘴里。
“蒋风煦。”那人答道。
“哦!风煦,你多大。”
“十六”
“比我大,怪不得让我叫你哥了。”
“你多大。”蒋风煦正襟道。
“就比你小一岁嘿。”看着眼前的战绩,我不禁笑逐颜开
我将手机丢到茶几上,去冰箱里拿了几瓶酸奶。
“给。”我为蒋风煦留了一瓶。
“风煦,这名儿挺好听的。我叫付戌成。”我微笑的向他介绍我自己。
“哎,你在哪儿上学,是不是要转过来了?”我激动的靠近他。
他鄙夷的看着我的动作,但也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缓缓答道:“是。”
蒋风煦似乎并没有兴趣和我说话,但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酸奶,扇子般浓密的黑睫毛垂下,那是我无法猜透的幽深。
蒋风煦长白净,相比于我的黑,他的白类似于冷白。他生的干净,天然的纯洁,仿佛上帝遗落的天使那般不染尘埃。
那人意识道被注视,轻轻的转过了头。
“有事?”语中带有着防备。
“没有!没有!!”我紧张的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