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夏季的孩子,即使在苍凉,悲壮的秋季,也时如此的光彩夺目,大方美丽。
她今天穿了裙子,竟然莫名的好看。
叮铃铃……叮铃铃……
谁家风铃震动?苏东临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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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风煦!你那风铃挂好了没有?”我搬了个梯子,准备上去。
“还差一点。”蒋风煦答道。
他将风铃的一端固定住,手顺着那一张卡帖,随着脚步的下移,于是那一盏风铃便轻巧的挂在了树上。
“好了,你不用上了来了。”蒋风煦答道。
我将梯子挪到一边。
“好看吗?付戌成?”蒋风煦温柔说。
“很好看,就是风铃上的纸帖仅有一个。”
“所以……”蒋风煦看着风铃,答道:“你喜欢吗?”
“喜欢啊!”我如实答道,“如果纸帖再多一个就更好了。”
“付戌成……”蒋风煦问我,“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
还未等他说完,我便立刻制止他,“不,没有那一天,你还有我。”
我给予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蒋风煦似乎还要说什么,但最后只应和我说:“对啊,有你,我还担心什么呢。”
其实他最担心的便是我。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情。他只觉的,仿佛有一股清泉流进身体里,治愈且闲适。
“我是不是你的家人?”他忽然问出了这么一句。
“怎么不……”那个“是”字还未说出口,便被我硬生生的咽在了肚子里。
我犹豫了。如果我承认他是我哥哥,便等于是承认我的父亲和那个女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