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被之前的抚摸搅得极为敏感,被那同样的温软一下一下触碰,把呼吸撩得愈加发颤。

昏暗床帐中,一阵如有预谋的索取正温柔而侵占意味十足。

片刻后,清宴放过了夏歧,还贴心替他擦过唇角。

他见清宴眸中蕴着让人发软的深邃,还舌尖餍足地轻舔嘴唇,含笑沉声评价本次款待。

“阿歧好甜。”

夏歧眼睫一颤,只觉得浑身烫得熟透,眼尾都红了。

他抓紧清宴的衣襟,埋头到手臂间,心里哀嚎了一声,再也不肯抬起头。

自家道侣怎会这般……这般直白热烈又猝不及防,像是精准退去他本不坚硬的外壳,以最温柔也最撩拨的方式抚摸上他赤裸的灵魂,每次触碰都让人发颤欲泣。

他忽然察觉,以前自以为那些撩拨言语精妙绝伦,让自家道侣逐渐沦陷,却不知与清宴的直接亲近相比……一点都不够看。

清宴揉了揉那只通红的耳尖,怀里的人委屈呜咽一声,像是控诉他的恶劣。

自己道侣羞得满身红透,似乎想继续欺负都无从下手了,何况对方重伤未愈,禁不住折腾。又想日后更进一步时,对方会是什么模样。

他不由心情愉悦地笑起来,心间竟然一点阴郁也不剩了。

夏歧鸵鸟般躲了许久,好在清宴没有其他行动,脸颊的热才慢慢冷却下去。

埋得太久,又不好意思抬起头了。

察觉清宴拉起他的手,摸向掌心,他想起了什么,想要抽回手,清宴却早他一步攥紧手腕。

“你的手心怎么了?”

那是偏殿中,他听到清宴涉险时捏碎了一只酒杯。他的体质特殊,伤好得比一般修士要慢许多,手心还剩细密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