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逐渐升温,也快到了合籍之日,他总觉得来日方长。

而因情动最大胆的时候,便是两人在灵池沐浴时紧贴亲吻,那次本是渐入佳境,谁知作为首徒的清宴又因门派事务不得不离开。

后来出了变故,再次相见,便是那次的月下重逢。

没有什么更亲密的事了。

清宴怎么忽然这般反应,真的是因急事不能继续了吗?还是觉得不合时宜……

夏歧想不明白,又觉得自己多想了,在床上蜷缩着。

直到察觉脸颊被柔软蹭了蹭,他回头见睡醒的雪灵鼬爬上床来,正嗅着他。

他把岁岁薅进怀里,拥着小小的温暖,左右是睡不着了,呆滞摸着毛茸茸。

又想到方才清宴那番出乎意料的行为……全部思绪又被烧断了,他红着脸抱着岁岁缓慢滚了一圈,心里羞耻无比地嚎了一阵。

一整夜,清宴没有再回来,也没有从芥子里传来任何话。

夏歧沉睡两天,疲惫尽散,又服下秋颂的镇痛丹药,浑身爽利得宛若新生。

清晨早起,他神采奕奕地负手转着剑,肩顶岁岁,踏着晴好日光,穿过四处有条不紊,生机勃勃的庇护所,前往与傅晚约好的无人院落。

几日前,霄山前往西南郊清剿魔藤,他与傅晚等人分开行动,等到汇合时,却见众人伤痕累累,苏菱甚至重伤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