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不记得了。”

“张导，您说让我们怎么做？”

“第一，管好你底下人的嘴，第二，拍视频发网上给白墨衍道歉，第三，今后的场地我不会再让你，你自个儿想办法吧。”

隔壁导演硬着头皮答应：“蓝羽，快给人家道歉。”

蓝羽委屈极了，回去之后被导演劈头盖脸一顿骂，他还觉得不服：“导演，咱们干嘛看他脸色啊。”

“人家背后有人，你有吗？别以为做了小三就能到正宫那蹦跶，人家碾死你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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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衍，醒了吗？”

白墨衍微微睁开眼睛，一时恍惚，以为是陆染来了，抱着被子缩起来：“走开。”

许潜后退了一点，捏着手里的报告单，藏到了身后：“没事了，你好好休息。”

“许，许大夫。”白墨衍看清了人，渐渐松开了防备：“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许潜笑了笑：“没关系。”

“我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拍戏太累了，要注意休息。”

“嗯。”

“那我先走了。”

白墨衍靠在床头发呆，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认识许大夫的时候，他还没有想要利用我，只是把我当作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