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叁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面前的人就有这道疤痕。
“你是……晏矜歌的师父?”
“对。”男子忽然很高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也算是他半个爹了。”
谷颐深的笑容发自内心。
为口头占到便宜这件事满心欢喜。
他和晏矜歌掐了快一辈子,大部分时候都落于下风。
谁能想,有朝一日,他当爹了呢!
他作出关心的样子,又问了一遍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鄢叁不确信他知道多少,打算半遮半掩地含糊带过情况。
谷颐深先一步捏了个诀,刚才还安静乖巧的藤蔓忽然爬上她的手,贴在她的手腕。
“我怕听见你说谎,会忍不住把你丢下去。可你又长得标志,我又怕自己心软,不把你扔下去。不如,我自己来看看。”谷颐深说道,“放心,我是个尊重隐私的人,多余的东西我不会看。”
记忆被探查的感觉并不好受。
鄢叁咬着牙忍着苦楚,心想她当初怎么从棘歌那里探知记忆的,现在面前这个人通通还回来。
这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替老婆出气?
记忆被搅和的感觉终于退去。
鄢叁咳嗽几声,明显感到自己不是面前人的对手。
那藤蔓看起来好欺负的,实际上摁在她手上的时候,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另一边,探测到不少有趣信息的谷颐深兴趣盎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