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褚修吓得要命，看着林然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剩下的话来。

“我怎么了？”

林然见人很精神了，便也起了逗一逗的心思。

“你……你是……是鬼吗？”

褚修结结巴巴的问出了口，而后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个脑袋盯着林然看。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吧，我没有记忆。”

林然想了下，回答道。

这倒是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文明没在，自己又没有记忆，这身份就有点抓瞎。

开始林然还真的觉得自己是个鬼来着，但是后边在这地方的佛堂之中饶了三圈之后，林然觉得自己这个鬼的身份还是有待商榷（e）的。

毕竟哪家鬼可以随便在佛堂里面绕圈儿的。

“别……别伤心，你会找到属于自己的记忆的。”

褚修看着林然，出声安慰着。

对于没有记忆这件事，他其实是能够感同身受的，毕竟他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

他知道这样的痛苦，便觉得自己这样询问林然也是在勾起对方的痛苦。

甚至他觉得对方更加的惨，毕竟自己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好歹还是活着的，但对方已经变成鬼了。

“我没事，不过这里只有你能够看到我，你可要给我保密哦。”

林然看着褚修的情绪有些低落，便上前哄了哄，同时朝着他毛绒绒的头顶伸手。

而后，果不其然直接在褚修的头上穿了过去。

看来，褚修是能看到自己，但还是没有办法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