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楠心里一阵阵的酸疼,犹如尖刀割肉,再浇灌上兑了盐水的柠檬汁,酸涩的同时又刺痛着血肉。
医生见米楠的脸色发白,安慰道:“米少爷,您别太难过了,以上都是我们的猜测,我建议您让二少来医院检查一下,我根据他的情况给他开点控制信息素和荷尔蒙的药,让他的易感期不那么难熬。”
米楠摇头,难掩难过,“他出差了。”
医生诧异,“出差?应该不会吧,alpha的易感期各方面都不太稳定,并不适合长途奔波。二少有说他去哪儿了吗?”
米楠看向医生,回忆着裴丞然说的话,“国外……说要去一个星期。”
“……这就更不可能了。”医生笑了笑,“半年前出的新规定,办签证的时候要求提供信息素稳定报告,避免在飞行途中造成无法控制的突发情况,同时禁止alpha和oga在荷尔蒙波动的时候乘坐飞机。报告时限一周,如果二少真的遇上易感期,照这个时间推算,肯定会检测出信息素和荷尔蒙异常的情况,他出不去的。”
“……”
米楠目不转睛地看着医生,神色渐渐冷静下来,目光清明。
医生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米少爷,我建议……”
“林医生,谢谢您,”米楠拿出手机急着出门,“我先走了,后面再……”
他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直白地问:“那我现在这种情况,能安慰到他吗?”
医生:“您指哪种情况?单纯的信息素,还是……”
“……床事。”米楠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后耳垂发烫。
“可以的。alpha在易感期里您的身体也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调节成能够接纳对方的状态。只要不是碰到腔口,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