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说:“我不高兴的时候,总是第一时间想起你。”

宋先生:“高兴的时候呢?”

南岸:“还是想起你。”

我跟你分享我的快乐和不快乐。

宋先生问:“没有别的人了?”

南岸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儿,似乎是把认识的人都排除了个遍,然后将脑袋抵在宋先生的颈间,在他耳边小声说:“没有了。”

“你喜欢我。”

话音刚落,宋先生将南岸按在怀里,以吻封堵他的回答。

宋先生提出他的忧虑:由于路途遥远,南岸的大部分治疗过程他都会缺席。

没想到南岸听到以后看起来一点也不难过,反应淡淡的:“哦哦哦好的。”

这是最理想的反应,不哭不闹。如果南岸非要哭着闹着不愿意自己一个人接受治疗,宋先生还得操心好久来平衡他的工作和情人。

可南岸这样子让宋先生感到莫名其妙的不爽,人的情绪真是奇妙,飘忽不定,难以琢磨。

宋先生问怀里昏昏欲睡的情人,“真的不会难过?”

“不难过。”

“真的?”

“假的,”南岸困后吐真言,迷迷糊糊地说:“我才不要让你看见我剃光头的样子,我小时候剃过光头,那简直脖子上串个100w大灯泡,丑到心脏骤停差点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宋先生笑了:“你觉得你变得不漂亮我就不喜欢你了?”

南岸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双重否定表肯定,反问:“你还记得当初为什么问我缺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