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好奇,莫不是兄长早就心有所属,可为了家族却不得不放弃,故心内郁结,才借酒浇愁。
我慨叹一声,却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家族重任面前,所谓感情,又算什么。
过几日,听说大伯娘选了两个貌美的丫头给兄长,我想起那夜的事,便想着去看看他。
只是,兄长是和杜鹃鸟有什么过不去的,怎么两个丫头都是杜鹃鸟。
我忍不住朝身边人吐槽,这兄长是怎么取名字的。
身边的丫头笑着说,
“这有什么,大少爷取名一向如此,前几天一心求去那个丫头,大少爷还给她取名叫子规呢。”
什么?子规?子规就是那个丫头?
我忍不住追问,丫头告诉我说,这子规原本是个粗使丫头,因入院两年都不认识主子,反而被大伯娘看中,成为了身边的二等丫头,自红杏走后,便一直是她一个人。
我突然想起,那个丫头,我也是见过的,我还曾为她笑话过兄长,没想到,竟然是她。
兄长成亲后就离开了禹州。
我却对那叫子规的丫头感到好奇,听说她出府不过两个月就经营起一家饭馆,还做的有模有样,其菜色也是十分新奇惊艳。
我让王五去买来尝尝,每一道菜都十分可口。不仅如此,她竟然还特别会招揽生意,用一些小花招吸引了不少客人。
看来这丫头不简单啊。
这让我越发好奇,这丫头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那几个月,我时常在清风楼待着,让王五去那丫头的兰君阁买刚上新的菜式,也听听王五口中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