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江亦然闭眼躺在沙发上,心道,可是我一点儿也不怕死,自然,无畏极端。
——沈家别墅。
年年把白兔奶糖的糖衣剥开,然后爬到许约的身上,把糖塞进他的嘴里,笑嘻嘻的问:“哥哥,甜吗?”
许约不大爱吃糖,但是小女孩这么问了,当然只能笑着点头。
“年年的糖当然甜啊。”
沈以珉在一旁看报纸,修长的腿搭在桌子上,然后轻咳一声,踢了踢桌子。
许约低声对年年说,“你给那个哥哥也喂上一颗糖好不好?”
年年似乎有些不敢,但还是鼓起勇气走到沈以珉的身边。
沈以珉瞥了一眼拿糖的小女孩儿。
“干什么?”沈以珉故作高冷。
年年照例爬到沈以珉的身上,小手将糖送到沈以珉的嘴边。
“吃糖吗?”小女孩儿诚恳的问。
沈以珉点头。
糖真是世界上最不好的味道,齁得慌。
沈以珉皱了皱眉,但是依旧努力保持微笑。
他放下报纸,抱起年年,尽量收起之前严肃的样子,微笑着问:“年年,以后我和哥哥做你的爸爸好不好?”
“爸爸?”年年重复了一遍,她从小就没有这个概念,一直和妈妈生活,幼儿园的小朋友们好似身边都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称之为爸爸,可是年年没有。
她每次问妈妈,都会被妈妈打。
“对啊。”沈以珉笑说:“以后我就是你的爸爸,然后哥哥就是你的小爸爸,可以吗?”
“沈以珉。”许约低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