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闲笑了,其实那此不是户外攀登,而是在和严申游玩。
“他可能是觉得欠我的?”许闲说:“我的人生大部分折在他手上了。”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过得好。”沈逢这些年也劝了许闲不少,可是许闲好似一直很恨他的哥哥,沈以珉让沈逢劝许闲去参加他们的婚礼,但是沈逢觉得许闲是抗拒的,过了良久,沈逢准备开口:“小闲,你……”
火锅店电视上面播报的新闻引起两人注意。
“沈氏集团二公子沈逢为情人大打出手,受害者为沥川大学法学院高材生吴某,吴某被认定为八级伤残,现在本报记者将采访受害者吴某。”
“您好吴先生,请问您现在感觉如何?”
躺在床上的小吴声音凄切:“我觉得非常难受,医生说我有可能毁容啊,我还只有二十二岁啊!”
“请问沈二公子为什么要打您呢?”
“就因为我说了几句他的那个情人,他就把我打成这样啊!”
“听说沈逢给了你一百万进行赔偿,你为什么不接受?”
“我觉得他对我的伤害不是钱可以摆平的,他这是在藐视所有的大学生,我要将这样的不法分子告上法庭,就算他是财阀我也不会怕的,我会用一生和他去打官司,直到把他送进去!”他说的慷慨激昂。
“好的,感谢您接收我的参访,相信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也会支持你的举动,为您讨回一个公道!”
许闲顿时没有了胃口。
沈逢握紧拳头,喃喃道:“怎么可能,主任和我说他非常高兴的接受这笔钱。”
火锅店的人对这条新闻似乎深有感触。
“包养鸭子还这么光明正大的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