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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装死枉少年。

直到他伸手扯下她束发的玉簪,长发倾泻铺满床榻,她才真慌了,又动弹不得,便聊胜于无的拿手捂住脸,慌乱道:“错了错了,我没什么要告诉殿下的,是我话多……我就待在这,我哪儿也不去。”

她说完,许久没听见他说话,便又偷偷张开两指偷瞄,恰好撞上他黑沉的目光,又赶紧闭上。

赵珩倒也没想用强,只是吓唬罢了,见她这般害怕便轻嗤一声,像是嘲笑。

腿上的桎梏倏地一松,耳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陆在望这才长舒口气,爬起来左右也没找到玉簪,想是被他拿走了。

外间传来开门声和说话声,陆在望偷偷躲到屏风后面偷听,离得远也没听真切,还以为他已经走了,她便又往外走,恰见他进了净室。

不多时便有侍从送热水进来。

陆在望实在坐立难安,好在屋子够大,她记得侧厢还有一张小榻,只是空荡荡的连褥子也没有。

她准备在那将就将就。

她听着外边的动静和衣躺下,心里烦躁不安,不知道家里如何,不知道该怎么出去,不知道怎么能说动赵珩,也不知道老爹找着没有,桩桩件件,越想越着急,翻来覆去的毫无睡意。

片刻后,有侍女脚步轻缓的走进侧厢,福身道:“小侯爷,热水已经备好了,请随奴婢去净室,奴婢服侍您沐浴。”

陆在望爬起来,问道:“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