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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京没多久,赵珩就派人把陆元安送去气候温热的西南,又让人遍访名医珍药,她在西南撑过一冬,兴许是心境开阔,竟慢慢见好,此后便一直长住西南。

这也都是元嘉写信来说的,她感念赵珩所为,可当时闹得僵,也不知怎样谢他才好。

他果然在书架上抽出一封信来拿在手上,陆在望伸手去要时,他又高高举起,修眉一挑:“方才怎么说的?不是要避嫌?”

陆在望厚着脸皮:“不避了不避了,哎呀有什么可避的。”

他眼底渐渐染上笑意,可也没有要给她的意思。

陆在望将近一年没有元安的近况,着急的很,便问道:“殿下要怎样才肯给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点点自己的嘴唇,极不正经的挑眉笑着。

陆在望自然明白他的意图,便准备硬抢,踮着脚去够,可他就是不给。她的身量远不及他,就是往上蹦也够不着半分,只得不住念叨着:“给我吧给我吧……”

赵珩顺手就把信放在更高的地方,余下的手便揽住陆在望的腰,往前倾身,便把她压在书桌上,陆在望还未来得及出声,嘴已被他堵上,好似先前逗的她还不够,连唇舌间也不放过。

陆在望背对着桌子,不住往后仰,身无所依,只得伸手搂住他,这便换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纠缠。她鼻尖充斥着浓郁的男子气息,夹杂着他爱用的沉水香,颓靡又令人沉醉。过了许久,她渐渐喘不过气,他才略略离开,抵着她晕红的脸,问:“我那日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亥时来,人呢?”

饶是晕头转向的时候,她还能顶上一句,“殿下只说亥时,又没说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