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轻舟：“不是，是你那个跟你一个行业的偶像。”

“哦，他啊。”余临松了口气，“他好像犯了个错被老板骂了，我不太清楚，但是很快就过去了。”

说起大仙的时候他明显回到了自我。

“那有他的片么？”陈轻舟恶趣味地问。

余临一愣。什么片？谁的片？啥玩意儿？江仙的广告片要是给他看了自己不就暴露了嘛！

“那个，他的片子很贵，保密性很强的……”

陈轻舟改坐到他旁边凑过去说：“那你的总可以吧，我们也这么熟了，总不会这么点要求都没办法满足吧？”

余临就觉得：你特么不要离我这么近啊脸都要贴上了老子好紧紧、紧脏！

“我知道三级|片是违法的，我保证不给别人看。”温热又暧昧的呼吸打在小鱼的脸上。

余临一愣：“什么？”

“你不是拍毛片的么？”陈老板语出惊人。

沃！特！法！克！！！！余临浑身的鳞片都要竖起来了！

“那不然你是干什么的？你的职业不是不能随便说的那种嘛？”陈轻舟假装吃惊，“其实凑近了看你好像有点眼熟，难道你是……”

“不是！我就是拍那个的！那个什么片！对！”

大鱼闭上眼睛认命，想一头撞死在锅里！涮涮自己华而不实的脑袋！

陈老板看着他视死如归的表情，忽然觉得非常有趣！

65

接下来的对话。

陈轻舟：“那晚上回去记得给我发照片？”

余临瘪着嘴：“嗯！”

陈轻舟：“我还可以推荐给我的朋友让他们捧场。”

余临忍着眼泪：“好，谢谢您。”